“谁说我让你分开笙笙是怕你给她带去伤害?”我嗤笑着,踩在秦煜卿胸前的玉足又开端“作孽”,极富技能的按压着秦煜卿的胸口,脸上的笑容逐步变得妖媚暴虐起来,像极了祸国殃民的狐狸精:“别开打趣了,我哪儿有那么高贵?”
“第二个前提是――”我朱唇微启,幽声公布了答案:“分开杜凉笙。”
我猜这分红他固然很不对劲,但还没到不能接管的境地,因而我趁热打铁,持续勾引他:“唉,要我如何说你呀?做人不能太鼠目寸光,要往长远了看,你想啊,你刚插手黑十字就成了二级头子,底下多少兄弟会不平你?你这时候未几给帮会弄点儿钞票建功,你如何跟别的四个二级头子争下一任教父的位子?”
秦煜卿被我说动,终究不再纠结分红,冷肃着调子问我:“第二个前提是甚么?”
秦煜卿看向我的目光变得庞大了起来,语塞了好久才喃喃开口道:“真不晓得该说你悲观,还是该说你悲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