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她毫不会给徐广志一丝一毫机遇。上位就上位,总拿祖父和父亲当踮脚石是如何回事儿?莫非关家上上辈子与他有仇?既如此,她就亲手把人摁下去。
关父还想推拒,却被皇上硬扣上官帽,披好官袍,安抚道,“尚崇文盗取文章一事,朕会派人去查。太常临时回家等候动静,切莫再说请辞的话。帝师大人,您老也别动气,太常被奸人蒙蔽方犯下弊端,实为偶然之失,既有诸位爱卿帮他讨情,又有朕替他做保,您老便再给他一次改过的机遇。您总说知错能改良莫大焉,对外人尚且那般宽大,缘何对家人如此刻薄?您严于律己,宽以待人,朕心中感佩甚深,故更要帮太常求个谅解。”
关老爷子和关父再次跪下告罪谢恩,起家时双双红了眼眶。皇上公然宽仁为怀,他的反应俱在二人预感当中,却并无对劲,反而非常惭愧。如果他们细心当差,明察秋毫,又那里会闹出这等乱子?今后当更加谨慎才是。
先前赠给叶婕妤的红珊瑚算个啥?真该让外头那些人来看看这六口箱子里的宝贝。宠与不宠,爱与不爱,偶然候很能从这些外物中窥出端倪。金子感慨连连,终究也被灿烂宝光晃得头晕目炫,忙用手掌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