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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宫女一面感慨自家娘娘太会假装,一面点头道,“启禀娘娘,没了。”
想起宫女送来的纸条,他面上暴露既挣扎又渴求的神采,仿佛惊骇内里写着绝情的话,又惊骇老婆好不轻易递出来的只言片语就如许被本身错过。没有考虑多久,他已缓缓地,谨慎翼翼地把纸条展开,第一句话就令他又痛又悔,难以矜持。
叶蓁“勉强”挤出一抹笑,“难怪皇上封孔老夫子为贤人,又赞他为天下师,拜读《论语》后臣妾才知,世上竟有如此操行高洁的人物。”话落她指着此中一段说道,“他白叟家若还在,定能助陛下安天下,济百姓。您看这句――苟有效我者,期月罢了可也,三年有成。该是多么胸怀与派头才气放此豪言。又有孟子的‘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得志,泽加于民;不得志,修身见于世,其为人处世之道实在令人敬佩,更令人沉思。臣妾迩来心境烦乱,但看了二位贤人的著作,却也垂垂感受六合宽广,己身纤细,些许烦恼,委实不敷挂齿。”末端羞怯一笑,身上阴霾尽散。
“这就完了?”叶蓁孔殷诘问,仿佛认识到不当,用忐忑的目光瞥了皇上一眼。
霍圣哲不觉得意,将大手覆盖在她青筋遍及的冰冷手背上,悄悄拍抚了几下。这是一个很平常的,代表着安抚与体贴的行动,却令叶蓁欣喜若狂。她勉强压抑住几欲沸腾的欢腾,却恰好要摆出为情所困、悲伤欲绝的模样,五官扭曲纠结,看上去仿佛对赵侯爷极其在乎。
霍圣哲目露怜悯,却也不晓得安抚,翻了翻手里的书,转移话题道,“你也在看《论语》?如何,可曾有甚么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