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爱与痛的边缘:我的双重老公 > 第77章 你就得守寡了
“对不起你呀。”
我是不敢再扭头,只感觉他拍了拍我的背,一阵窸窣,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好啦,别抖了,你老公已经把它给吃了。”
他搂住了我的腰,将我按到了他的腿上,下颚贴在我的肩膀上,柔声说:“用饭吧。”
“感觉你好无能。”没错,我感觉他好可骇。
他听懂了,涓滴不让:“你松开我就闭嘴。”
“这也是假的。”他攥紧了我的手,硬是放到了上面。
“并且,人肉不能烤,要炖。男人的不好吃,女人的才好,就是要那种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白的,头发黑黑的,瘦瘦高高,”他说到这儿,俄然狠狠地捏了一下我的腿:“肌肉紧实有弹性。”
他瞪过来:“我疯了?”
我如果没记错,这已经是他第二次仿照女人了。平心而论,他吧……学得还挺像的。
我不由打了个激灵:“闭嘴!”
“呜呜呜呜呜呜呜……”
“客气点。”
我松了口:“你没吃过呀?”
耳边传来狂放的笑声,他拍了拍我的背:“逗你的,一只虾头罢了。”
“喔。”桌上只要一道醉虾,这是一道将活小虾放进高度酒中醉死,并用调料调制而成的凉菜。因为未经烹煮,它们几近是青色的。这道菜源自绍兴,在我的故乡还还算风行。大师都说味道很好,但我始终感觉有点可骇,因为我老感觉它们只是醉了,却并没死。
繁音估计是不怕的,他敢吃就证明他已经站在了食品链的顶端。但他也愣了一下,大抵是被我叫得。
“现在也是红的。”他叼走虾子的时候趁便吮住了我的手指。
“你竟然强吻过狗?”我惊诧瞪大眼。
“如何才算死了?”他暴露了鄙夷的目光:“再来一个。”
我如何会打呼噜呢?
他挑起眉毛:“不尝尝?”
竟然用这么初级的监听设备记录我打呼噜的声音,他的企图我明白:“对不起呀。”
他似笑非笑地看过来:“你皮痒啊。”
我缩起脖子,猜疑地看向他:“我有事想问你。”
我从速抱住头,重新把脸埋进了他的肩膀。
“假的你还……”
“哦。”
我瞥向桌上的虾头,问:“你把它吃了?”
哎……
我决定再也不探头了,没有动。
“不要。”
他扭过了头:“松开。”
“吃啊。”我说:“但我不吃活的。”
他极其不屑地剜了我一眼。
我松开了。
“实在人肉在……”
我又痛,又惊骇,还很活力,便伸开嘴巴,啃上了他的肩膀。
“如何不是小酸酸?”他瞥我,脸上收回凶暴的信号:“快叫,不然打你。”
我扭头看他,见他眯着眼睛,咧开嘴,暴露咬着我手指的牙齿,且用舌头舔我的指尖。
他挑起眼角:“你没吃度日人肉?”
“过——来。”他拉长了调子,鼻子里收回不满的重哼:“有点魄力。”
“哟,还吓哭了。啧啧。”他笑眯眯地鄙夷了我,用手指捏了一下我的鼻子,仿照着偶像剧里台湾小女生嗲嗲的语气:“好可骇啊,那么大一只虾米!人家好怕怕!人家好惊骇!你看,你看,它扭来扭去的!”
我偷偷扭过甚,他猛地转过脸,嘴里的虾头狂扭。
那就行了,吓我一跳。
我眼看着他翻开那“证据”,是个很精美的灌音器,它的质量还真好,音质清楚到能够听到清楚的雨声。当然了,那纤细的呼噜声也悉数被记录下来。
他立即吐出舌尖:“那是狗咬得我?”
必然是因为他抽烟太多,让我吸了太多二手烟,导致我的肺不好了,才会开端打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