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爱与痛的边缘:我的双重老公 > 第77章 你就得守寡了
我又痛,又惊骇,还很活力,便伸开嘴巴,啃上了他的肩膀。
我又给他夹了一个,一边说:“红了就算死了。”
我闭上一只眼睛,尽量不去看那虾子,拔了它的头,因为是小虾,也不消去皮,就这么放进了繁音嘴里。
但即便下着大雨,拉斯维加斯的街道仍然繁华得不得了。不过我是不想出去,繁音竟然也没跑,跟我一起躺在被窝里。我看动画片,他就在中间吐槽说繁星都不看了。换个爱情片,他又说那男的没骨气是孬种。再换个行动片,他又说这片胡编乱造,杀人哪有这么杀的。
“哟,还吓哭了。啧啧。”他笑眯眯地鄙夷了我,用手指捏了一下我的鼻子,仿照着偶像剧里台湾小女生嗲嗲的语气:“好可骇啊,那么大一只虾米!人家好怕怕!人家好惊骇!你看,你看,它扭来扭去的!”
“没。”
我如果没记错,这已经是他第二次仿照女人了。平心而论,他吧……学得还挺像的。
“你故乡不吃虾?”
“放心。”他抚摩着被他捏红的处所,笑着说:“我包管不吃独食。”
这个变态开得打趣底子就不好笑……
当然了,的确挺都雅的。
我从速抱住头,重新把脸埋进了他的肩膀。
我一边夹虾,一边说:“老公,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呀?”如许总行了吧。
我是不敢再扭头,只感觉他拍了拍我的背,一阵窸窣,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好啦,别抖了,你老公已经把它给吃了。”
我松开了。
“又干吗啊?”
吃了?
他用他那张矫捷的嘴嘬出了虾肉,吐掉虾壳,舔了舔嘴角,说:“味道不错。”
那就行了,吓我一跳。
我斜过眼睛瞅他,见他笑了一下,随即偏过甚,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说:“你一向打呼噜。”
“老公……”
“如何不是小酸酸?”他瞥我,脸上收回凶暴的信号:“快叫,不然打你。”
我松了口:“你没吃过呀?”
没错,我不筹算承认这个,因为他混蛋逻辑。
“喔。”我更严峻。
明天我俄然发明繁音可真不是个会开打趣的人,小甜甜别说打趣了,我开他的,他都不带笑的,就无辜地望着我,一脸不明以是。
“连起来。”他号令:“再来一个。”
“对不起谁呀?”
“别的肉跟人肉一比,的确就是嚼蜡。鲜、香、嫩、滑……”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摸我的大腿:“那味道,啧啧……”他还砸吧嘴。
我扭头看他,见他眯着眼睛,咧开嘴,暴露咬着我手指的牙齿,且用舌头舔我的指尖。
竟然用这么初级的监听设备记录我打呼噜的声音,他的企图我明白:“对不起呀。”
我不由打了个激灵:“闭嘴!”
我也跟着坐畴昔,说:“对不起繁先生呀。”
他搂住了我的腰,将我按到了他的腿上,下颚贴在我的肩膀上,柔声说:“用饭吧。”
“哦。”
“对不起你呀。”
我决定再也不探头了,没有动。
繁音暴露险恶的浅笑:“勇于承认弊端才是好孩子。”
我缩在被子里看了一会儿,俄然感受一只魔爪伸向了我的腿。赶紧逮住,问:“你干吗?”
“如何才算死了?”他暴露了鄙夷的目光:“再来一个。”
他似笑非笑地看过来:“你皮痒啊。”
我手一抖,摔了筷子,本能地回身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鄙夷地瞟了我一眼:“再来一个。”
他立即吐出舌尖:“那是狗咬得我?”
我眼看着他翻开那“证据”,是个很精美的灌音器,它的质量还真好,音质清楚到能够听到清楚的雨声。当然了,那纤细的呼噜声也悉数被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