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佳氏心中不平,斥道:"小人得志,哼!"
很多时候,福康安在她面前老是嬉皮笑容,如同孩童普通,但现在,她被人逼迫之时,他却能挺身而出,不畏皇权,据理力图,这担负,又如大人普通,不必她去担忧。
福康安看着她,眼中尽是歉疚,
福康安闻言一怔,他并未奏请,想来是皇上在替他得救,当下会心的他马上谢恩。
福康安指着她警告,"你再敢说一句,本官告你诽谤朝廷命妇!"
沉吟半晌,乾隆道了句,"胎儿无辜,孝贤约莫也不但愿朕为她徒添罪孽,"遂命李玉着小寺人到太病院请太医来看,"你最好是真的有身孕,若再是蒙骗,斩立决!"
九公主不甘逞强,用心挑刺,"即便她是新妇,不知端方,那么你,但是朝中官员,自当晓得礼数罢?又为何看她戴碧玺而不禁止?"
"你们还能起争论?"乾隆颇觉风趣,"说来听听,朕来评理。"
出宫路上,魏佳氏痛恨地看着明珠,明珠冷眼看她,"咎由自取,莫怨天尤人。"
世人到了皇贵妃宫中,门外公公说是皇上也在,"恰好!"福康安叫他出来通禀一声,
"恰是。"令皇贵妃非常难堪,才替她求了封,竟闹出这等事来!
"以往你被人欺负而有力反击是因为没熟谙我,现在成了我的夫人,怎能由人逼迫?你不爱旁的,只爱碧玺,倘若连戴的资格都没有,我又怎配做你的夫君?"
见他如此慎重,明珠忍不住问,"我……是不是给你惹费事了?"
"皇上……"现在的魏佳・宁容再无半点傲气,只顾哭道:"求您饶了臣妇,臣妇再也不敢胡说!"
这般避重就轻,也亏她美意义说,福康安也不谦让,直言不讳,
太医请脉时,魏佳氏颤抖不已,想着太医过会子公布她并未有身孕时,怕要人头不保了,岂料他竟回禀皇上道她的确有了两个月身孕,这又是如何回事!
"是你胡涂还是我胡涂?仗势欺人的多了去了,我不能只是一味惊骇,如许她们只会更瞧不起你,把你踩在脚下,肆意踩踏。"
"魏佳氏如何不知?不过装胡涂罢了!当时我二嫂与她说过,我是先皇后的侄子,要她们化兵戈为财宝,岂料魏佳氏竟道……"
目睹表姐性命堪忧,心虚的九公主也跟着跪下,"皇阿玛!您饶了表姐罢!她是有口偶然,并不是用心冲犯先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