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颀长滑凉之物像是马鞭的手柄,为牛皮所制,有股淡淡的汗腥气,想来是他经年所用之物。
夏西南此人最会怜香惜玉,见状仓猝上前掐她人中与虎口,左掐右掐,掐不醒。怀玉揉了揉眉心,笑道:“你别忙活了,把她丢到院中去,她本身就醒了。”
她这边才忙完,那边夏西南便亲身过来端托盘,按例又要悄悄与她说:“如果有多出来的,给我留一些。嘿嘿。”
番长生道:“他喊叫的是:阿呆!你这不孝不义之女!竟然伙同外人来害我!我便是死了,我部下的人也必然不会放过你!便是你父亲也不会放过你这叛徒!阿呆!”摆布看看,又解释道,“倭语里的阿呆大抵就是混账、蠢货的意义。”言罢,谨慎翼翼地偷眼看了看青叶,从速垂下头去。
夏西南看了看怀玉的神采,又犯了怜香惜玉的弊端,同她说道:“生水那里能喝?等下我叫大夫来给你瞧瞧。”
仆人将瓷瓶推开,伸手从怀内摸出个纸包,递到青叶手中,一字一顿道:“你再重新涂给我看。”
夏西南扭头咳嗽一声,道:“差不离啦,一步之遥!褚女人!”
夏西南还要再劝她一句,怀玉浅笑,抬手制止夏西南,对刚才回话的侍卫道:“东升,你去灶房里给她舀些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