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那白秀英却道:“小女子另有一事相求,若各位头领不承诺,小女子便不起来。”
世人听着都是一乐,这世道真不得了,卖唱的大女人竟然勒迫起山大王来了。
白秀英便在厅心盈盈下拜,祝道:“小女子白秀英拜见晁天王、宋公明和众位头领。”
白秀英却道:“爹爹你的情意,孩儿已经尽知了。女儿在东京订交的阿谁墨客,落第后现在做了郓城县知县,你便动了心,要女儿再舍了这身皮肉,前去投奔他。但那人实不是一个可拜托毕生之人,三年任职期满他离职后,咱父女又花落谁家?若女儿有一日人衰色变,爹爹又希冀谁来?倒不如就在这梁山扎下根来,便贫寒些,也奉侍爹爹终老!”
那白秀英喜道:“本来爹爹也在此,这倒省了女儿多少事情。爹爹放心,女儿统统安好。”
晁盖抓了抓头,沉声道:“我梁山的兄弟……”俄然瞥见了顾大嫂和扈三娘,顿时接道:“……和姐妹,都是各有绝艺,即使没别的本领,但提起口刀来,斩几小我头也是面不改色的。你一个娇滴滴的小妞儿,那里晓得甚么是个嚼铜咀铁?还是快快下山去,免得将来受了惊吓,反为不美!”
那白玉乔听了,倒也愣在一边,没的说了。
聚义厅中众头领听了都是一愕,也不知这女子又生甚么想头了,宋江便问道:“白女人,你又待怎的?”
晁盖是个直肠男人,俄然被这白秀英一句言语将亲信意道尽,不由得语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