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听了,和吴用面面相觑,晁盖则点头道:“四泉兄弟,那郓州城城高池深,是我们山东稀有的去处,贤弟切不成轻视了它!”
吴用浅笑道:“四泉兄弟,军中无戏言。”
知府大人仓猝欲穷千里目,正看到时迁一足立在旗杆顶上,一足被贴头抱起,固然身子矮小,但更显得威风出众。知府先入为主,便向身边家下人问道:“这是那里来上访的刁民?竟然爬到旗杆顶上来哗众取宠,莫非是要借着跳旗杆来勒迫官府吗?”
听了扈三娘的抱怨,宋江拍案而起,叫道:“李庄主和扈家太公被郓州官府冤了去,是刻不容缓的大事,我们梁山岂能袖手?晁盖哥哥,小弟鄙人,愿领一军,去突破郓州,救出李家扈家人众,便请扑天雕李应,飞天虎扈成上山入伙!”
那为首之人脸上一红,但还是强词夺理道:“甚么个调戏妇女,却不是满口胡说?这等惫懒之徒,我们‘小齐云社’倒是放你不过!若我等一拥而上打你,也不是豪杰——你可敢与我们踢两脚么?”
小齐云社世人面面相觑,半天后那为首之人才嘲笑道:“能在旗杆上踢毬的,那是神仙!”
时迁便越众而出,嘲笑道:“甚么小齐云社?踘蹴本是为了博其间父老们一乐,是叫你们用来调戏妇女的吗?”
一计分开幽冥界,两脚踏破郓州城。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西门庆便竖了手指,在面前去返一晃,笑道:“倒是天机不成泄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