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豪歌以后,梁山上大部分人都醉了,复苏后大师仿佛甚么也不记得了,只要梁山上高低下喽啰兵们看着西门庆身影的目光里,更多了数不清的尊敬。
飞天虎扈成抱头做痛苦状:“妹子,这句话,两年来你已经在我耳朵边儿上嘀咕了三百七十八次了……”
小喽啰眼圈红了:“家里的地都被赃官刮去了,家破人亡,我命好上了山,这里有饱饭吃,讲武堂还锻练功认字,我要感谢众位头领!”说着不是下跪,而是行了一个讲武堂的新式军礼。
那小喽啰还是个初长开的娃娃,唇上方才沾了一层细细的茸毛,俄然被西门庆拉到世人面前,虽显得略有些严峻,但还是挺了挺胸道:“十七了!”
当日盗窟大开筵席,管待李应、扈成、杜兴、雷横等人。喝得兴高时,雷横便道:“四泉兄弟,吴智囊说了,你智计虽高,但只会一味擒贼擒王。在江州擒蔡九知府时,我等人寡,又是客战,弄险倒还可恕些,但现在梁山已是兵强马壮,你却还是这般矫饰智谋,便显得小家子气了;公明哥哥也说了,如果带领千军万马,打一场正面强攻,方闪现在梁山的豪杰气势――我听了深觉有理,兄弟,你如何看?”
西门庆重重一掌拍在少年肩膀上,喝采道:“妈拉个巴子的!是我们梁山的兵!上面喝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