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故作奥秘道:“天机不成泄漏!”
西门庆点头:“二位贤弟所见极明。此处不是做大事的处所,这般小格式,委实屈了两位贤弟的高才,连我也要替你们叫屈。”
抢先一只船上,有三五十个小喽啰刀枪敞亮,列举得整整齐齐,杀气严整,令人望而胆怯,船上插一面认旗,旗上一个“林”字,船头当中坐一条豪杰,恰是昔日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前面一只船上,亦有三五十个小喽啰漫撒满天星般布列,嘴里扯着唿哨,鼓勇而来,船头上亦有一个头领,乃是赤发鬼刘唐。
西门庆大笑道:“二位贤弟,你们把晁天王的胸怀,看作是当年阿谁白衣秀士王伦吗?莫说他是个慷慨义烈的好男人,便是他麾下的豹子头林冲、赤发鬼刘唐、阮氏三雄诸般人物,都是世上稀有的豪杰,我们去了,恰是如鱼得水!”
西门庆便道:“郭盛贤弟,有话便说,何必如此?”
西门庆看着面前这八百里涉淼烟波,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豪情热血,尽化作了卷起千堆雪的拍岸惊涛,心中暗叫一声:“梁山!我来了!”这恰是:
吕方也便跪下:“吕方亦有此意,却不知西门庆哥哥可肯成全小弟们的一点痴心?”
吕方郭盛俱都大喜,跳起家来,吕便利命人撤下残酒,排开香案,祭告了六合,三人结义。一叙年甲,倒是以西门庆为尊,吕方次之,郭盛为弟。当下三人齐拜了,又推西门庆坐在中间椅上,吕方郭盛拜了四拜,又唤上小喽啰来,一齐都参拜了。
吕方郭盛面面相觑,吕方道:“哥哥见得极是。这对影山,是险地战地,却难养人,最多藏得千余人马,再多时,便难以保持了。是以小弟部下,只聚了百来人,一来兵贵精而不贵多,二来人多了,这山也包容不下。”
郭盛迟疑道:“小弟倒是个眼高的,哪肯等闲服人?这两年在山东各处转来转去,便是为此。梁山晁天王,我固然也听过他的名头,但不知其为人如何,若冒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