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亦是目瞪口呆,和朱贵面面相觑,问道:“朱贵哥哥,你下山之时,可听闻此事?”
裴宣的这一声感喟,充满了一个忠臣哀莫大于心死的最后遗音,邓飞、杨林这些人是听不出来的,但西门庆毕竟多了千年的见地,他听出来了。
西门庆不美意义向这些江湖豪杰提高当代同性恋的知识,就含混其词隧道:“没甚么意义,感慨一下罢了!这两个牲口固然砍了,但他们是属野草的,阴风一吹只怕又要发展出来。”
西门庆忙道:“裴宣哥哥身上有伤,又有宝眷随行,这一起直入辽国,经三关,过白沟,岂是等闲?万一有失,如何是好?”
裴宣怅惘着双眼,点头道:“我裴宣现在是四海难容,一身无主,殊不知该往那边去……”
面火线看绝贪腐,背后又听刮风波。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西门庆的目光从悠远的天涯收了返来,这时,邓飞部下的弟兄们正在往坑里填土,将谭乌付拜最后的惨嘶深深安葬。
在盗窟之时,西门庆一贯喜怒不形于色,这时一怒之威,实在凌厉逼人。四周世人个个均为胆小豪勇之辈,但被西门庆现在锐气一冲,都是大家心生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