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方才停吵嚷,江湖却又刮风波。却不知来者是谁,且听下回分化。
晁盖只当宋江是在说气话,便和稀泥道:“三郎贤弟,四郎毕竟年青,没有经当过大事,偶尔受些波折,亦是万物发展之道。依小兄我之见,切不成因噎废食,还是留在本来的位子上,好好磨练才是。”
宋江听了心中“格登”一下,暗中叫道:“苦也!我怎的忘了这里是贼窝,竟和裴宣那厮打起案牍官司来了?现在却被西门庆这厮抓着了痛脚,岂不冤哉?”
正心念电转,计算着如何挽回倒霉局面,却听西门庆又款款道:“再说了,裴宣哥哥那边,只是讲了一个前朝的故事罢了,宋江哥哥怎的就扯到宋清兄弟罪当斩首上面去了?宋清兄弟固然有不对,但也是初度践职,不知情、不谨慎之故,那里就该极刑?宋江哥哥一贯夺目,本日竟然如此乱了方寸,可见得是兄弟情深,事不关己,关己则乱。想必是在郓城县做吏时,官方那些借题阐扬的冤假错案见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