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和尚拉了手,哈哈大笑,等笑声一停,两小我的脚都已经深深地踩进地里去了。这一番暗较内力,倒是势均力敌,难分高低。
酒宴上西门庆冷眼旁观,却见阚悦、邓元觉和石宝都茹素,有梁山弟兄便不安起来,叫道:“客人远来,却不吃肉,这不是嫌俺们梁山待的不周吗?”
因而西门庆上前一步,抱拳问道:“不敢就教两位豪杰法号高名?”
西门庆不敢怠慢,船离得还远,就在船头上揖礼,岸上几人皆以礼相还。大船纷繁泊岸,西门庆惹人仓猝登陆正式见礼:“阚悦阚先生来临水泊,诚为盛事,梁山西门庆驱逐来迟,万望先生恕罪!”
鲁智深大喜笑道:“恰是洒家!久闻你邓和尚威名,本日相见,需方法教!”
阚悦、邓元觉和石宝之来,必有原故!
见西门庆亲身上前问讯,那二人皆不敢怠慢,并肩上前。和尚先合什道:“小僧歙州邓元觉,见过三奇公子!”
劈面一布衣文士越众而出,口称不敢。西门庆看时,这阚悦虽衣不出众,貌不惊人,倒是心有诗书气自华,让人小觑不得。当下从速使了个一石两鸟:“阚先生大名,如雷贯耳,敝山读书人敬慕久矣!这一名宇文虚中,艺文双绝;这一名圣手墨客萧让,章句出众——本日可贵南北英才相聚,大师可要多靠近靠近!”
当下西门庆笑道:“本来是石宝哥哥来了——贵教方教主可好?”
西门庆心中一凛:“公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