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大喜道:“既如此,小弟再没甚么可悬心的了,就此告别!”
吕方点头赞道:“恰是如此。交兵见仗,地理水势不定,必定输得干清干净。大哥却不是多虑,恰是想得长远。”
西门庆便四下拱手道:“事急矣!我也顾不得甚么强宾不压主的名声物议了,兄弟们且恕我乱来之罪吧!”
大师哈哈一笑,旁观的蒋敬却暗想道:“怪不得梁山威名远震,吕方郭盛这等将才,平常盗窟那里及得?”
西门庆听了便点头笑道:“我正愁没处所去寻觅信得过的梢工海员,小飞兄弟这一说,倒开导了我的思路。既然那穆家兄弟也是道上的朋友,我们便上门去拜见拜见。江州的三霸,常日里我亦有耳闻,本日恰好见上一见,看他们是不是如传闻中那般,都是有担负的豪杰!”说着长身而起。
世人应和一声,催马飞奔,几十里地转眼即到,寻了家大堆栈,只说是北地贩马的客人,先来打尖儿,前面另有大伙儿要到,是以包了个大跨院,吃饱喝足洗漱了,先安放心心睡一觉。
郭盛却道:“大哥可不是多虑。浔阳江上,这天时地理水文,都和我们梁山有所分歧,阮氏三雄水上本领再大,到了这陌生的处所,只怕还是要先发几个晕才对!是以大哥才说,要经心务色熟知本地水文地理的梢工海员,这个却不是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