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又诘问道:“路上可无事吗?”
皆因左道宗妖孽,方悟穿越本源流。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西门庆却笑道:“戴宗哥哥的神行法,可带得两小我吗?”
郭京承诺了,把皂雕旗动摇,三百神兵大家都抖擞来。就见高廉掣出背后的太阿宝剑,口中念念有词,喝一声:“疾!”郭京把持的皂雕旗上,顿时卷起一道黑气,那黑气骨都都见风就长,转刹时已是遮天蔽日。高廉再把宝剑往宋江阵上一指,半入夜气顿时如山崩峡倾普通,直朝着宋江阵上扑了下来,顷刻间怪风旋起,飞沙走石,有撼地摇天之势。宋江人马,一时候伸手不见五指,劈面不能相视,坐下战马更乱蹿吼怒起来,顿时大乱。
宋江大怒,转头喝道:“哪个兄弟与我先擒此贼?”
宋江得报大喜,军马趱行,来到前锋选好的驻营地,依着早定好的打算,把雄师安排得井井有条。宋江啧啧称奇,向林冲道:“林教头旗开得胜,足见英勇;安营扎寨,更显胸中丘壑――真将才也!”
李俊拱手答道:“船队已屯在徒骇河中。”
却听帐别传来笑语之声,随后大师众星捧月普通把西门庆接了出去,宋江看时,人丛中另有混江龙李俊、浪里白跳张顺、船火儿张横、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五个兄弟。宋江大喜,不睬西门庆,先问李俊道:“粮船也来了吗?”
戴宗谏道:“哥哥却不成粗心。那高廉是左道之人,深有邪术,明日比武,还须谨慎。”
听西门庆见问,宋江吴用面面相觑,吴用干咳一声:“兄弟们远来辛苦,先坐下说话。”
话音未落,就听一声炮响,城头上喊声如雷,旗号刀枪一起竖起,然后吊桥放下,城门大开,一队队官军簇拥而出排成步地。高廉去了知府文官打扮,披头披发,罩皂色八卦袍,左手挂聚兽铜牌,背后负太阿宝剑,跣足骑马,周遭有三百梯己神兵保护,眼中微有光芒,来到阵前戟指着宋江人马痛骂:“杀不尽的刁民草寇!”
世人闻言皆是一愕。戴宗诧道:“虽带得两小我,但是铁牛莽撞……”
宋江便道:“我们四泉兄弟是天星转世,怕甚么左道妖邪?只消阵上悄悄一挥手,管束那高廉死无葬身之地!本日天气将晚了,明日便请四泉兄弟领本部人马出战,破高廉、取高唐州,必如反掌之易!”
西门庆竖起一根手指,故做奥秘道:“倒是天机不成泄漏!”这恰是:
郭京听了,奉承道:“师兄高超!待今后拿了这伙梁山草贼,师兄也是当世名将的了!”
高廉见机不成失,便令军中伐鼓,郭京带领三百神兵闻声齐进,踣跳而来,各仗大刀阔斧,杀入宋江本阵。高唐州官兵也跟着打顺风仗,往上一掩时,只冲得宋江人马星流云散,首尾不得相顾,只能大败而逃。
因而全军安息。吴用唯恐官军偷营劫寨,暗中安插了一番,倒是一夜无事。
带着众轻骑,林冲在高唐州南面拣了处不临水,不低凹的开阔野地,略做歇息。这里的阵势正合适雄师驻扎,林冲和欧鹏、杨林筹议了,那边留骨干道,那边留支干道,那里设辎重区,那里屯扎人马……胸有成竹后,派出轻骑去驱逐宋江雄师,又派探马往高唐州下哨探。
戴宗道:“只在辽国尚武军治下,九宫县二仙山下居住。因他改名叫做清道人,所之前次未曾访得。若不是人缘偶合叫小弟碰上了他家邻居老翁……”
幸喜众兄弟都在,未损一人,只要吴智囊逃得急,把折迭扇丢失在疆场上,传闻那上面有苏轼的亲笔题字,是文人雅士的无价之宝,本日有失,吴用差点吐口老血,只好和宋江相对无语,唯有泪千行。因为怕折了全军锐气,这眼泪还不敢当众挥洒,只能往肚子里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