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二笑道:“西门庆兄弟太谦了!若西门庆兄弟有事相招,阮家三兄弟,随叫随到,客气甚么!”
刘唐哈哈一笑,向西门庆抱拳躬身:“西门庆兄弟,待会儿酒宴之上,刘唐再敬你几碗!”
西门庆亦躬身行礼,等直起腰来时,面前刘唐已经被拉开,换成了三条豪气勃勃的大汉站在身前。
西门庆大言不惭地点头:“清河县里,小弟曾经是驰名的混世魔王,论到打赌,只怕五哥一定是我的敌手!”
阮小七听了大喜,先便跳了起来道:“啊哈!五哥,你虽也是二十七岁,倒是蒲月生,比西门庆哥哥长了两个月;兄弟我倒是货真价实的二十五岁,这‘哥哥’二字,还是我公用的!西门庆哥哥在上,小弟阮小七有礼!”说着,又拜了下去,西门庆仓猝扶起。
一个疙瘩脸小巧眼的男人拍着胸脯,大声道:“兄弟就是阮小七!”
这时,前面早有人叫喊起来:“刘哥,你把西门庆哥哥霸住,也忒长时候了,也该换我们兄弟了吧?”
为首兜脸阔口的一条男人抱拳唱喏:“鄙人阮小二,带着两个不成器的兄弟,见过西门庆兄弟!”说着,阮氏三雄一起拜了下去。
当他和阮小七扶扶掖掖的时候,阮小五却在一旁低头沮丧隧道:“早传闻三奇公子是义气好男人,本日听得他来了,正要拿他当尊者的恭敬,恰好又大了两月,称不得哥哥,倒是先赢后输,最败兴味!”
西门庆仓猝摆手:“刘唐哥哥言重了!”
阮小七也道:“西门庆哥哥,豪杰一言,快马一鞭,你要宴客,却不成忘了!”
阮小七抢白道:“五哥,这便是你没学问了。西门庆哥哥是同吴智囊普通的人,更是天星转世,你怎能问得这般粗鄙?你应当问西门庆哥哥贵唐才是!”
阮小五眼睛一亮:“本来西门庆兄弟你也耍钱?!”
阮小五阮小七被西门庆如此用言语一岔,兄弟两个便忘了吵架,先同西门庆计算起称呼来。阮小五便问道:“若不报年甲,谁晓得哪个大哪个小?西门庆哥哥,你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