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声中,无嗔健步越岭而去。
看到无嗔远去,岭上几只狼探头探脑地呈现了,闻着血腥气,大师颠着小碎步跑来会餐。这时,高廉的尸身一阵抽搐,从无头的腔子里飞出一道黑气,如怨如诉地绕着尸身转了一圈儿后,拼着神魂俱灭,直往南边飞遁。
谁知此处是座荒山,高廉已是力尽,又无食无水,每爬一步,都要费老迈的精力,走不到一个山头,就已经气喘吁吁,浑身有力。高廉暗叫不好:“再如许下去,只怕要剥削元气。自来唯有我剥削别人,那里有让别人剥削的事理?且先寻小我家,吃些饮食,规复了力量,再以道法赶路。”
无嗔以防雨的油布包了高廉人头,身上藏了官印,一起直进高唐州来。离得还远,就听人声鼓噪,沸反盈天,多少贫苦彼苍生群结队,都往高唐州里去。看他们满脸喜气的模样,当真是过年都没这么欢愉。
宋江临阵身先士卒逃窜,脸上实在抹不开,到了此时,脸上还是讪讪的。出了病房,合法他踌躇本身是不是也要推病的时候,还是西门庆帮他圆了场,当着众兄弟说道:“公明哥哥骑乘的马也该换一匹了。临阵吃惊乱跑,误人道命不浅!”
无嗔伸手将那颗官印取出,交到西门庆手中,说道:“赃官纳头献印,如此便十全了!”
高廉没好气隧道:“若不是老爷碰上了梁山贼寇,用得着在这鸟不拉屎兔不生蛋的野岭上坐地吗?废话少说,有好吃好喝,快进献上来!”
西门庆笑道:“我们回了梁山,禀过天王哥哥,便派人去请皇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