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是“哦”了一声,妙算子蒋敬便抱拳道:“四泉哥哥公然智计殊绝于人,走一步,想三步,真盗窟之福也!却不知这张圆桌,此中有何奇妙?”
西门庆又道:“我们弟兄,固然出身分歧,但多是被**的赃官贪吏逼上梁山,大师敌忾同仇,合法亲如一家,不分尊卑贵贱,相互同心合力,为这冷落的世道初创出一个新局面才是!若只是顾着分坐次、定家数,岂不失了我们聚义厅前那面杏黄旗上‘替天行道’四字的本意?”
吕方郭盛焦挺陈小飞四人各拉一角,将那卷阔纸展开。聚义厅中众豪杰定睛一看,却见上面笔墨纵横,绘着一张极大的圆桌。
西门庆指着图上圆桌,正色道:“这圆桌,不但仅只是一张桌子那么简朴,此中代表了一种新的理念。待小弟说来,大师参详。我们梁山豪杰,来自五湖四海,成分驳杂――有天王哥哥如许的富户、有公明哥哥如许的能吏、有假亮先生如许的读书人、有一清先生如许修道的高士、有林冲哥哥如许的军官,更多的是出身草泽绿林的各路豪杰豪杰!”
众豪杰听了,即使心无偏袒,却也悄悄点头。这恰是:
西门庆听了,便发笑道:“公明哥哥之言,却显得有些杞人忧天了。盗窟自有法度,得失驰废之间,只看一寨之主的行事,却关圆桌何为?岂不闻‘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人主之严肃,在修己身,而不当求于外物。再说这标新创新,须知我梁山一众豪杰反上山来,本身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若循规蹈矩,在山下忍气吞声便可,何必冲冠一怒,逼上梁山?我等所做,皆是世人不能为、不敢为之大事,岂仅此一张圆桌罢了?”
蒋敬摇点头:“大哥,此事必有蹊跷!”
欧鹏转头向蒋敬低声问道:“二弟,你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