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信是花和尚鲁智深亲笔所写,笔迹遒劲豪放,固然没甚么间架章法,但自有一股凛冽的威风。
此中最不利的要算是宋江。他跪在那边,正筹办发挥苦肉计,把出恶棍放刁的手腕来,若晁盖敢收回成命,他就敢不起家,用面子硬往黑烟筒里拽人,恰是他的特长好戏——谁知这个节骨眼儿上,却有人来拜山!岂不是令他宋江宋公明功败垂成吗?
若山东道上的私盐门路起了颠簸,必定影响盐价,当时遭罪的,还是贫苦百姓。如果辽盐、淮盐再趁虚而入,却岂不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届时赔了夫人又折兵,却又何必来哉?
这时,西门庆已经将信笺递往圣手墨客萧让的手里,说道:“公让兄,你且读来,让众兄弟都听一听!”
未知明日何艰险,且看目前辩得失。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铃涵害羞不语,施恩则恭声道:“禀上哥哥,小弟举家上了二龙山以后,就由鲁大师、杨头领、武二哥主婚,将小涵娶了过门,那一杯喜酒,哥哥未曾吃着,我们两个心中一起引觉得憾。是以本日二龙山要派人来梁山下书,我和小涵就自告奋勇抢着来了,正都雅望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