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又道:“其他兄弟,便随林冲贤弟好生保守盗窟,免得有官府胆小不怕死的来趁虚而入。有林冲贤弟坐镇着,我便是走到天涯天涯,也是去得心稳!”
回过甚来,吴用向西门庆笑道:“四泉兄弟,这等不会说话的小厮,理他何为?我们做头领的大**量,休与他普通见地才是。”
叮咛已毕,晁盖便道:“既如此,兄弟们这便去分投做事!”世人轰雷般应和一声,这恰是:
聚义厅中,除了西门庆、林冲,另有几个在梁山讲武堂里当真学习的人,其他众豪杰都是面面相觑,不晓得吴智囊究竟在说些甚么。
花荣深施一礼,说道:“奉令!”镇静之色,已是难以自掩。
林冲还了半揖,笑道:“自家兄弟,何必见外?”
西门庆远远看着,肚中嘲笑,公开里思忖道:“我便看你吴用的奇策得逞!”
陈小飞忍气道:“启禀两位哥哥。这两月来,小弟刺探得备细――郓城县里迭成案牍,六旬日限满后,便把宋江哥哥解上济州听断。济州府尹当庭宣判,将宋江哥哥脊杖二十,刺配江州牢城,当厅戴上行枷,押了一道牒文,派了两个叫张千、李万的防送公人,已经向郓城县去了。小弟唯恐误事,是以赶在头里,飞马来报,不想精力倦怠之下,叫错了人,说错了话,还请哥哥恕罪。”
吴良小哥便把脖子一缩,不说话了。
西门庆大喜拱手道:“多谢天王哥哥!”
西门庆点头道:“兄弟辛苦了,且先下去安息。假亮先生,我们且上聚义厅同众家兄弟说话。”
转眼过了两月。这一日,西门庆正在山前和吴用一起点算赋税时,俄然有陈小飞飞马而来,到了面前,陈小飞甩镫上马,拱手道:“西门庆哥哥,智囊哥哥,小弟有礼!”
林冲拱手接令:“便请天王哥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