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听了称谢道:“偏劳如花姐姐!”
燕青听了,连轮作揖道:“如花姐姐容禀――小人仆人,是最守法度的,如何肯丧了心,做那等行刺之事?夫人明断,洗刷出小人仆人明净,又放了小人仆人自在,卢家戴德戴德还来不及,那里肯恩将仇报?”
燕青听得肝火填膺,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再次长揖下拜道:“本来此中另有如此盘曲。不幸我家仆人衔冤负屈于监仓当中,只请夫人垂怜。”
这小婢扭扭捏捏,行动间放出无数妖风鬼气,袅袅娜娜进得厅来,先向燕青嫣然一笑。饶是燕青内功高深,修为了得,还是差点儿一口老血直喷出来,仓猝低头瞑目,抱元守一,活泼泼一颗小巧心以孤光自照。
燕青不动声色地恭声道:“天然是在留守大人幕府中参赞军机。”
如花便道:“小乙哥哥却不知,是这么这么这么回事!”说着,将李固如何勾搭贾氏成奸,如何跑来留守府中出首,如何诬告卢俊义欲行刺蔡氏,蔡氏如何先发制人将卢俊义拿下,又在三推六问间,如何查访出李固贾氏的奸谋――一五一十,将李固贾氏卖得干清干净。
身高六尺,腰阔四围。一双弓足,横量确切三寸;两只玉手,粗称也有五斤。八卦裙本该飞金凤,偏是她穿衣讨厌;七宝钗该当流艳光,却害人唾面熟嫌。行走间学洛神凌波,游蛇九矫;言语时效西子蹙眉,恶俗非常。她恰是国蠹膝下有双女,泼妇靴边第一奴。
如花便蹙起了眉头道:“我家夫人,是个最明断的,既然晓得了你家仆人的委曲,岂肯葫芦提的断送了好人道命?但此中却有一事,实是令人无法……”
燕青心底又替全天下的mm默哀了一把,这才明知故问地废话道:“却不知喜从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