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慨叹道:“汉儿尽作胡儿语,反向城头骂汉人!这等事情,自古有之,究其底子,皆因统治者无能,只知安享本身的繁华繁华,却忘了另有泪尽胡尘里的遗民,南望王师一年又一年……”
吴用又道:“再令蒋敬掌管新设的货栈发局,以宋清、黄文炳为辅,凡盗窟库藏仓廒,支出归入,积千累万,书计帐目,都交在他三人身上。”
晁盖笑道:“蒋、黄、宋三位兄弟皆有经济之才,此事非他们合力不成竟其功!”
晁盖点头道:“谨慎使得万年船,智囊此计甚佳!”
宋江一听,意味深长地瞄了西门庆那边一眼。
晁盖听吴用说得井井有条,一时候只是连连点头,称赏不断。
吴用见宋江犹自气哼哼的,便向他暗中使了个眼色,这才向戴宗道:“戴院长不必低头沮丧,固然你未曾找到一清先生,但这些天来,盗窟里却日日都有豪杰豪杰来投,却也是可喜可贺!”
宋江也道:“智囊四周分拨人手,恰是未雨绸缪,非深具大聪明者,不能虑于此!盗窟有智囊作智多星烛照,真众兄弟之幸也!”
戴宗听了道:“若如此,非常好了!过些日子公孙胜道长返来,见了盗窟这般畅旺,心中必定是欢乐的!”
吴用拥戴道:“天王哥哥所言极是!迩来盗窟非常畅旺,感化得四方豪众望风而来,皆是晁、宋二兄之德,亦众兄弟之福也。现在盗窟奇迹大了,非同昔日,是以小弟这些天来费尽考虑,制定了一起章程出来。”
晁盖便豪笑道:“全亏了四泉兄弟,一场私盐之会,不但化危急为转机,更成绩了我们梁山泊的义名;更有花荣兄弟,神箭惊人,扬了我们梁山泊的威风!这些日子以来,林林总总,山上少说也添了千余人马!我们梁山泊之畅旺,指日可待!”
戴宗亦仓猝讲起蓟州的风土情面,把宋江和西门庆两下里岔开了。最后戴宗感喟道:“小弟在蓟州城里城外,到处探听,却不管如何寻不出公孙胜道长的蛛丝马迹,不得已,这才回山来交令。”
履霜便知坚冰至,闻梅更悟岁寒来。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晁盖点头道:“杜迁兄弟是梁山白叟,他办事,我们都是放心的;陶宗旺兄弟原是庄户出身,补缀久惯,这等农田水利事情,他做起来恰是驾轻就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