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霸宋西门庆 > 第一百二十九章 拦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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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衣女子听燕青解得风趣,不由得“格格”娇笑起来,一时波光与水音相媚,有如天籁。

这一下加快有如流星赶月,眼看健马如飞,新钉的马掌衬着阳光水光闪动生辉,那青衣女子首当其冲,已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燕青固然拔出了腰刀要割马脖子,却那里还来得及禁止?

内心想着,人已经一个挺身坐直,腕子一翻,也是一记霸王回马一字摔枪式,回敬燕青。燕青只听背后烈风不善,再想闪躲已经来不及了,无法只好往马脖子上一趴,气凝后背,筹办凭一身好皮肉硬抗这一枪。

枪腾光蟒,马跃欢龙。前三十个回合,燕青一枝枪纵横飞舞,还能与曾涂斗个旗鼓相称,三十合后,就只办得抵挡遮挡,一时落尽下风。还好曾涂听了史文恭的叮咛,枪上恰当收力,不为已甚,以是燕青还能够抵挡得住。

燕青在前面大喊“返来”,却那里能挽得住马儿的奔逃之势?至于撒腿去追,更属于痴心妄图。他看着马匹消逝的方向,终究一声废然长叹:“唉——!这位女人,你猜的好谜儿!”

那女子的声音却从清流之畔的红树丛后传来:“咦?我猜甚么谜啦?”

这匹马不向官军阵上跑,不往梁山阵上跑,却沿着两军比武的空缺地带直蹿出去,不一会儿的工夫,早把杀斗场甩得远了。见四下无人,那马更是翻蹄亮掌,一阵风般只是往前刮了去。到此时,燕青也只好由它,不过心中对马伸先生教诲的那一句——“学如顺水行舟,不进则退;心若平原走马,易放难收”——又有了更切身的体味。

却听曾涂放声大笑,笑声嘲弄:“小师弟,获咎获咎,做师兄的不送了!”

燕青见景象不妙,拉马往下一败,要使霸王回马一字摔枪式,曾涂不舍紧紧赶来。两马追逐间,燕青心头的肝火也垂垂平了下来,思忖道:“史师叔固然言语间有些无礼,但真动起手来,却极有分寸,若这位曾涂师兄故意伤我,我早已溅血多时了。如此看来,他与仆人之间,应当只属意气相争,并非不共戴天的仇恨。”

燕青这时已经肝火冲昏了头,闻言没好气隧道:“打便打,多说些甚么?”说着挥枪直进,曾涂接架相还,二人两马回旋,战在一处。

燕青真正顿时临敌的经历实属空缺,曾涂弄险面不改色,他本身倒心悸起来,收枪时一下子显到手忙脚乱。曾涂看得清楚,心下悄悄好笑:“这个小燕师弟心慈手软,只当去考状元,做翰林,上疆场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这一招霸王回马一字摔枪式,讲究力道刚猛,一决无回,先在气势上凌人,再于招式间求胜,但燕青此时心中早无怒意,倒唯恐这一枪伤到了曾涂,以是枪下包涵,目睹这一枪来得虽快,却不免失了霸王枪的神髓,画虎不成反类犬。

燕青刀出而未落,健马蹄沉而欲扬,这时马头距青衣女子背影只剩一步之遥——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那青衣女子霍然转头,万茎青丝遮面不见容颜,间中一双眸子却如寒星般敞亮。

跑了半晌,这马固然已是活动得通身见汗,却恰好不肯慢下来,还是一个劲儿地冲刺个不休。这时门路垂垂崎岖,本来这一起直向东南,竟冲到了山区里来。门路既然难行,这马也就跟着跳高窜低,燕青在马背上也是跟着东摇西摆,苦不堪言。

反应过来的燕青终究还刀归鞘,然后一跃上马。立于马肩侧时,他这才发明,马儿的眼睛中竟然充满了惧意,这类惧意几近是源自骨髓——泰初之时,恰是这类对天敌的惊骇,马匹才气退化出无与伦比的奔驰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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