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廷玉一听心凉了半截,忍不住出列道:“元帅,卢员外本领尽有,但其人与我们梁山却属井水不犯河水,前番元帅布下奇计,将他从大名府囹圄中拯拔而出,也只不过落他一个‘谢’字,现在想要他上疆场替我们梁山打生打死,只怕……”
因而西门庆把嘴巴一咧,才要再次胡说八道。这恰是:
江南诧然道:“却不知鄙人喜从何来?”
西门庆终究有了向栾廷玉看齐的机遇,正色道:“善政者不在繁文缛礼,惟务利民。苟利民生,不摆场面又有何妨?江君既为一县父母,当以生民为重,迎来送往礼节再昌大,与民何益?”
西门庆持续正色道:“君既有这般好口碑,诱拐起寿张良家妇女来,必定便利多了!”
栾廷玉问道:“却不知元帅几时前去?随行几人?”
西门庆抚掌道:“既如此,吾来做一不速之客,是不是显得忒也冒昧了呢?”
西门庆道:“岂不闻河北三绝――玉麒麟卢俊义?”
这个声音恰是马伸马时中。但这时其音正大浑厚,与先前与卢俊义笑语时的疏狂豪宕大相径庭。
西门庆本是胡言乱语,但只因为话中多了“中庸”二字,阿谁严肃声音的仆人竟把戏言当学术暗中穷究起来,一时竟然顾不上理睬西门庆了。
西门庆心中叫苦:“穿越之前,我中庸只看了几句,就昏昏被催眠了――看都没看全,那里能悟甚么大道?说不得,只好跟带领学扯蛋!”
呼延灼问道:“却不知四泉哥哥所言‘此人’是谁?竟有恁大的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