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挺急问道:“哥哥,你既然早算到了小乙兄弟会临阵陷敌,为何早些不禁止他出阵?”
史文恭听了,哭笑不得,不由得点头叹道:“孩儿啊!你觉得这里是甚么处所?你来这里竟是玩耍不成?放着堂堂的讨叛安抚使梁大人在这里,他只要一变脸,摸摸你的小脑袋瓜子另有吗?罢罢罢,摊上你这号不长进的后辈小子,算我不利——曾涂,你把你的马让燕青‘抢’了去,打发他快走,梁大人那边,我自去支吾!”
梁中书问道:“能有甚么狡计?”
梁中书当然不明白文中深意,持续往下看时,却在请他担待燕青一二的语句后,就此搁笔。梁中书闻弦歌而知雅意,叹了口气叮咛道:“来呀,将燕青别帐安设,好生对待,休得骄易!”这恰是:
心头拿定了主张,燕青收起嬉皮笑容,撩甲叶向史文恭深深拜倒:“小侄多谢师叔厚意!但小侄既然敢来,就不怕见那梁中书,并且我家四泉哥哥还安排了锦囊奇策,必能保我逢凶化吉,罹难呈祥!”
焦挺疼得呲牙咧嘴,推开鲍旭叫道:“鲍丧门你这混蛋羔子,你如何不拍你本身的腿啊——三哥,你临阵时给了小乙兄弟一个锦囊,那是……?”
眼看帐下虎士纷繁往上一闯,就要揪倒燕青。史文恭正筹办挺身而出,大喊一声“刀下留人”,猛听燕青仰天哈哈长笑,声遏行云,中军帐里诸色人等面面相觑,尽皆惊得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