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挺急问道:“哥哥,你既然早算到了小乙兄弟会临阵陷敌,为何早些不禁止他出阵?”
燕青嗤笑一声,暗想道:“公然!笔杆子黔驴技穷,占据不了言论阵地时,干脆换成枪杆子就上了!”
虽经燕青言腔调侃,但梁中书到底还是从善如流,召来一个不知情的小兵把锦囊剪开,从内里取了一封信出来。再看那小兵时,既没腐败也没昏倒,仍然好端端的。
梁中书当然不明白文中深意,持续往下看时,却在请他担待燕青一二的语句后,就此搁笔。梁中书闻弦歌而知雅意,叹了口气叮咛道:“来呀,将燕青别帐安设,好生对待,休得骄易!”这恰是:
焦挺疼得呲牙咧嘴,推开鲍旭叫道:“鲍丧门你这混蛋羔子,你如何不拍你本身的腿啊——三哥,你临阵时给了小乙兄弟一个锦囊,那是……?”
心头拿定了主张,燕青收起嬉皮笑容,撩甲叶向史文恭深深拜倒:“小侄多谢师叔厚意!但小侄既然敢来,就不怕见那梁中书,并且我家四泉哥哥还安排了锦囊奇策,必能保我逢凶化吉,罹难呈祥!”
史文恭带着曾家五虎在附近站着,看燕青如此刚强,虽佩服他的胆气,却也替他悄悄焦急。
此时,由不得燕青心上不暖烘烘地打动,公开里思忖道:“史师叔固然偶然嘴上刻薄了些,但实在里倒是古道热肠,只念着一门同气联枝,就不吝冒着血海似的干系,阵前私放于我——他那一声孩儿,叫得真情透露,实实是把我当骨肉子侄的对待!小乙若不能替他替徒弟替四泉哥哥之间排怨解愆,此生当代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