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美中不敷的是,燕青究竟跑那里去了?出险的他如何还不返来啊?莫非浪到哪个美眉的床单上去了不成?
但比起皇甫端的技艺,曾头市世人更恭敬他医马的才调。若能请此人坐镇曾头市,还怕有马儿生疫病吗?是以曾头市世人无不放下身材,倾慕笼络。
郁保四大笑鼓掌道:“然也!”
曾涂又问道:“与凤同飞,必出俊鸟——却不知皇甫先生身边这位豪杰又是何方高人?”
卢俊义苦笑一下,心道:“能与师弟化解前嫌当然是功德,但这一战打得倒是实在无谓。”扳鞍上马,勉强出阵。
西门庆正色道:“神将稍安勿躁。二位棋逢敌手,将遇良材,要分出高低胜负,不是一时一刻所能办到的事。现下已入中午,全军已经肚饿,若只图胜负,不恤千军,非为将帅之道——是以敢请二位停战。”
倒是史文恭一来要雪前耻,二来要报梁中书的知遇之恩,一条枪使得有如蛟龙出海、怪蟒盘山,一招一式间气势昂扬,并且是越斗战意越高。
曾家五虎齐齐抢上施礼,皆道:“久仰皇甫先生大名,本日相见,幸何如之!”史文恭亦拱手为敬,好生看重。
史文恭见本身战马的脖子上确切已是汗津津的,想起逝去的朱龙马,心下一痛,因而点头道:“就依三奇公子!”卢俊义更没甚么说的,因而两家临时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