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叹了一口气,说道:“世杰兄,我并不要求你背反你所尽忠的朝廷,我只求你能心无旁鹜,守好河北。若吾所料不差,北境近期必将有大事产生。”
西门庆笑道:“世杰兄,你我来打个赌如何?”这恰是:
西门庆笑道:“世杰兄担忧的,只不过是日前那一场大败难以讳饰罢了――但这有何难哉?世杰兄神龙见首不见尾,暗潜于幕后,先以诈败骄人,继以暗布的伏兵行雷霆一击,是以大捷――这不是很出色吗?当时我们顺水推舟,恰好将青州让出来,成绩世杰兄你的大功。”
西门庆悠然道:“布局虽大,却一定是打趣吧?”
梁中书诧道:“四泉兄,你真的要让出青州?一处州郡,得来可不易呀!”
梁中书听着,盗汗涔涔而下。他本是墨客意气,三次遭擒于西门庆之手,面子上抹不开,以是用心摆出士可杀不成辱的高姿势来,保护自家所剩无几的庄严。实在人道乐生恶死,但有一条活路,谁情愿去抛头颅洒热血?现在听西门庆说得这般义正辞严,梁中书恰好借坡下驴,起家再拜道:“若不是四泉兄点醒,仆几乎误了大事!忸捏!忸捏!惶恐!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