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鹏叹道:“好劲的一箭!我固然接了下来,但一只手也已经麻了。接下去硬撑着使枪,也一定能何如得了敌手,只好扔了局面话返来,各家都存面子。”
这两位科学家在疆场之上,越说越是欢畅,相互手舞足蹈,口沫横飞,竟视千军万马如无物。固然他们说得忒也投机,但两边士卒俱都等得疲了。
就在此时,耳边却听到弓弦绷紧时的微震声。欧鹏心头一凛,暗叫一声“不好”!公然,曾魁头也不回,一箭背射而来,竟是与自家心口关键不差毫发!
凌振又是嘿然一笑,翻起白眼道:“一嗅天然了然!唉!枉你号称神火将军,却全不识烈火油之用,没的糟蹋了可贵的质料!”
凌振面有得色,傲然道:“看你还算可造之材,本日便来点醒你吧!以铜铸筒,便可迎刃而解……”
凌振固然很对劲这“神器”二字,但还是浅笑点头如拈花之佛祖:“这个嘛……倒是说不得了!”
就象这个灌着烈火油的竹唧筒,服从是引敌军敌将入彀后,百筒齐喷,烈火油射到人马身上,岂能骤洗?当时只消一枝火箭或一个火药包,便成野焚之势,胜利天然唾手可得——如果不是梁中书确切得将士之心,魏定国也不会如此卖力,祭出自家压箱底的**宝了——但是刚一上阵还未发挥,就被劈面这个凌振喝破了。
唇枪影里飞急箭,红粉妆中斗快刀。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