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将军,代王殿下就住在武德殿,您看……”
没等阴弘明将话说完,就见一骑报马奔驰而来,连马背都来不及下,便已是惶急非常地嚷了一嗓子,顿时便令中军处的长安军将士们全都傻楞在了当场……
“大将军,不好了,不好了,齐郡军杀进皇城了。”
听得罗士信有令,林祈自是不敢稍有担搁,紧着应诺之余,一翻身便下了马背,拎着长马槊,大吼了一声,率三千上马马队便吼怒着沿梯道上了城头,在尧君羡所部的尽力共同下,很快便节制住了开远门,并向金光门一起疾走而去。
见得阴世师狂扑而来,行动倒是凶恶非常,可行动间却到处是马脚,罗士信又哪会将其放在眼中,不屑地撇了下嘴,手中的长马槊只一个横扫,便已精确无误地击在了阴世师的刀面上,只听“铛”地一声脆响过后,阴世师手中的横刀便已被格飞上了半空。
这一见阴世师只一个照面便给罗士信打到在地,紧跟着阴世师冲下台阶的亲卫们顿时便全都急红了眼,全都吼怒连连地向罗士信扑了畴昔。
时价傍晚,街上行人本就未几,待得见罗士信所部沿大街缓慢纵马疾走,自是都遁藏唯恐不及,底子就没谁敢上前挡道的,正因为此,罗士信所部拢共也就只花了一炷半香的时候,便已冲到了朱雀大街上,一个急拐以后,便已杀进了承天门前的小广场,直到此时,城头上的守军将士这才发明了不对,错愕失措之下,全都扯着嗓子狂嚷了起来。
“啊对,快,去武德殿!”
过火之人老是格外的刚烈,阴世师恰是其中之代表,这不,哪怕面对着澎湃而来的齐郡军将士,他也不肯束手就擒,但听其一声大吼,持刀便朝冲在最前头的罗士信杀了畴昔。
“林祈,带你的人上城,共同尧将军所部沿城墙一起横扫,务必节制住西城诸门,其他各部跟我来,去皇城!”
“宫门丢了,贼军将至,大将军您从速走罢。”
“混蛋,逆贼,尔等不得好死!”
罗士信之以是急攻皇城,为的便是要活捉阴世师这个进犯齐郡军的主谋,只是他并不识得阴世师是何许人,但是紧随在他身边的尧君羡所部之领导倒是一眼便瞅见了正从议事堂里冲出来的阴世师,紧着便大吼了一嗓子。
“嗖、嗖、嗖!”
“捆了,堵住这狗贼的臭嘴!”
“噗呲、噗呲……”
“报,禀将军,齐郡军已攻入了长安,皇城失守了!”
“冲出来,夺门!”
阴世师非常硬气,固然已被罗士信摔得起不得身,身边的亲卫也尽皆死了个精光,可他却还是不肯服软,趴在地上还是喷着血地狂骂个不休。
有着张君武事前的交代,罗士信虽不敢真杀了阴世师,可却没筹算让其好过,这一见此獠都已成了阶下囚了,还在那儿嘴硬地漫骂不止,顿时便怒了,飞起一脚,将阴世师踹了个跟头,声色俱厉地便下了道号令,自有紧随在侧的亲卫们轰然应了诺,一拥而上,毫不客气地将阴世师捆成了只粽子,又用破布堵住了其嘴。
“攻,给老子接着攻!”
“罗将军,那穿紫袍的就是阴世师!”
阴世师虽是掌权之人,可毕竟只是臣子,拿住了其,并不料味着已然节制住了长安局势,还须得将代王杨郁节制住,方才气做到挟天子以令诸侯,对此,罗士信虽尚未曾醒过神来,可为其领导的那名长安军校尉倒是灵醒得很,紧着便提点了一句道。
长安城乃是标准的正方形,四周共九门,位于西城的三门从北至南别离是开远门、金光门以及延平门,尧君羡只节制了开远门罢了,部下也不过就只要一千兵马罢了,要想守住城门都不是件轻易之事,更惶论向外扩大了,对此,罗士信明显心中稀有得很,一赶到了城门处,立马连下了两道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