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豫作为赞军校尉,明显也做了大量功课,手指也点在上面,“这是无虑山,往南是辽西郡,再往西四十里,就是柳城,乌桓人大部分都集合四周平原和丘陵。”
时候转眼已至四月中旬,平冈,春雨畴昔以后,接连数日的明丽阳光,全部半山腰上,工事已靠近序幕,满盈温热的阳光中的是模糊的汗味。
“……那头狼带来了可骇的灾害,整整一万马队,这还不算他身边的那支更加可骇的弓骑,厥机真要在平原上去打,我乌桓几位大人必定不会参与。”
“蹋頓单于说的对,可惜厥机想要堂堂正正击败汉人。”
刚下过一场春雨,水滴从叶尖滴落,嗤的蒸发在半空,下方的庞大篝火熊熊燃烧,照着人的影子倒映在山壁、林木上凶戾、诡异的舞动,跳着萨满跳舞的祭奠带着可骇的面具,摇摆着挂在身上的神铃,四周一圈,环绕篝火的是数十名暴露精干上身的鲜卑男人一样在用蛮横、彪悍的跳舞来媚谄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