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与拜别,阎继仍旧岿然不动的坐在原处,既不相送,更是摆出一副目不斜视的态度。
“我也是早前听人提及,扬州盐商喜好玩一个游戏,令门下之人买了金箔贴上姓名,去镇江金山塔上抛洒,金箔沿河逐水下至扬州,他们便打赌看谁家的金箔先到扬州城,便算是个绝好的彩头。”
以是这一次阎继没有回绝见他。容与在花厅等待,打量厅中一应陈列简朴,并无一件玩器安排,看来阎继其人,公然如传言中那般不喜外物不饰豪华。
一语罢,忽听路边有人一面走,一面呼朋引伴的叫道,“慎斋先生本日在维扬书院讲实学,快着些,去晚了,可又连坐的处所都没有了。”
说完转头看看容与,猎奇道,“如果大人您有好多好多钱,您会如何花这些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