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苏酒竟然说不出辩驳的话。
苏酒泪水盈盈地咬住唇瓣,细白小手不自发地揪紧褥子。
洪太师颤巍巍抬起手,不敢置信地指向南宫奈奈,发音极其艰巨,“你,你……”
“苏酒。”他俄然哑声。
初冬的凌晨透着凉意,幸亏帐中燃了一盆金丝炭,再加上褥子里藏的小暖炉,苏酒暖和缓和一点儿也不冷。
从他居高临下的位置,能够清楚瞥见她垂落的鸦青长发,发尾偶尔拂过他的手背,丝绸似的顺滑。
苏酒:“……”
“啧。”萧廷琛望着少女,睡了一宿,她的寝衣有些皱巴,衣领倾斜,暴露一抹凝白细肩,纤细莹润,晃眼得很。
“砰!”
萧廷琛薄唇挑着笑,最喜好逗弄气鼓鼓的苏酒,指尖刚戳上她的小面庞,屏风外俄然传来谷雨的声音:“皇上,西婵送了战书过来!宿国师和几位将领已经等在偏帐,等您畴昔议事。”
谷雨站在屏风后,当真是进退两难。
他的脸隐在昏惑的光影当中,不如何能看得逼真,但约莫是一名容色出众的男人。
晓得萧廷琛吃瘪,她也挺欢畅的。
她默了半晌,哑着嗓子道:“下次不准再欺负我了。”
萧廷琛高冠华服地端坐在圆桌旁吃茶,一派衣冠禽兽的满足姿势。
苏酒梨花带雨地坐在榻上,鸦青长发垂落铺散在枕间,指尖颤抖地系拢衣带,一边愤懑地望向萧廷琛。
萧廷琛满脸戏谑,“朕看mm不幸,昨夜已经包涵。今儿上午这一出,但是mm本身挑起来的。”
……
他傲慢霸道。
他俄然有些不满西婵的这封战书。
真想掰开这货的脑袋瞧瞧,他究竟读了多少小黄书!
萧廷琛叼住她的耳珠轻言慢语,“mm可曾听过一句诗,春宵苦短日高起,今后君王不早朝?”
归正萧廷琛急着去偏帐议事,她就算胡来也是不怕的!
“啪嗒”一声脆响,她终究扣好了那条金丝玉带,欢欢乐喜地回身去给他拿大氅。
一截纤细凝白的后颈从衣领中展露,销魂地一起延长到领子深处,惹眼得很。
她面前一阵天旋地转,全部被摔到软榻上!
醒来时,却见萧廷琛揽着她的细腰,指尖在腰身上悄悄打着圈儿,正悄悄凝睇她。
她红着脸撑住俯身而来的人,“你,你这是不对的!只要昏君才会如此不成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