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我自问面貌和才调都不亚于苏酒,必然能讨五表哥喜好。”小女人弯起眉眼,“姨母,我给你捏腿!”
乃至另有很多同僚凑趣他,明里暗里要给他送美人充分后院,却都被他一一婉拒。
身姿高大,模样确切俊美。
常常与他说话,也不如何理睬人。
李氏笑着接话,“说到青年才俊,这桌上可不就有位现成的?巧了,怀瑾的名字里有个‘琛’字,乃是美玉之意,我们玉姮的名字里,也有美玉呢。”
“真乖。”
他像是大狗,亲了她以后,还不忘舔舔她的唇瓣。
苏酒内心暖暖的,合上信笺和匣子,又望向萧廷琛。
苏酒抱着木匣,不动声色,“这不是小事,我还得问问夫君的意义。”
现在在长安刑部担负官职,从不听任一件冤假错案,哪怕获咎权贵,也要沉冤昭雪。
小女人一起深思着,马车终究到达凉州辞门口。
“如怀瑾那般位高权重的男人,身边环绕的莺莺燕燕多如牛毛。或许他现在对你是专房之宠,但男人都妄图新奇,等他对你的新奇感过了,你在雍王府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苏酒:“看来伯母已经帮我物色好人选了……但是李玉姮?”
信上问她可还安好,又说他买卖不错,怕她银钱不敷花,给她寄了六万两银票。
父亲给她寄东西了?
“玉姮还小,我深思着,先让她去雍王府住着,和怀瑾培养培养豪情。过两年你怀上孩子,孕期不能侍寝,恰是玉姮能够侍寝的时候。玉姮是自家姐妹,可不比内里那些狐媚子强?你大可放心。”
灯火下,一双杏核眼秋波盈盈,极尽渴念。
她登上车,“本日有劳大哥。”
李氏拍了拍她的小手,“我瞧着,怀瑾对你仿佛有些心机。此后多去雍王府走动,再等个一两年,总能心想事成。”
马车缓缓往凉州辞驶去。
苏酒:“伯母有话直说。”
苏酒翻开,内里是一封信和厚厚一沓银票。
苏酒谨慎翼翼打量萧廷修,这么多年以来,他仿佛始终是这副冷冰冰的神采。
指尖点了点翠玉酒盏,他浅笑,“玉姮……倒是好名字。本年几岁?”
繁华熙攘的长街上,一辆奢贵马车正往甘露街而去。
转眼便到了第二日。
李氏冷声:“她不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