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吧。”盛妃还没有到,恂妃便担起了头,温声给聂子衿先容了在场世人。
大宫女采苓拿上来了一件赤金镶红宝金饰,聂子衿看了看, 点头道:“不要这个,太张扬了些。金饰盒子呢?”
江媚筠天然也晓得太后的目标,她捂嘴笑道:“太后娘娘果然为妾身着想,不知太后娘娘有何人选?”
这话乍一听是请罪,实是请愿,谁不晓得昨晚盛妃截了冯贵仪的胡,皇上清楚翻了冯贵仪的牌子,却将等着侍寝的冯贵仪单独扔在了朝宸宫,去了盛妃那边。
“嫔妾给太后存候,”只见盛妃给冯太后行了一个福礼,娇笑解释道:“昨儿早晨皇上歇在锺翎宫,嫔妾服侍皇上今儿起得晚了些,让太后娘娘久等了,太后娘娘不会见怪吧。”
其他嫔妃也陆连续续都到了,相互见礼、遵循身份挨次落座。氛围恰好之时,当今冯太后被一个宫装打扮的少女虚扶着从后殿走出,身后跟着一众宫人,坐上主位。
聂子衿心下了然,恂妃是盛妃之下第二人,姿色只要中上,年纪也较长,不过笑容暖和,观之可亲。恂妃出身很低,在皇子府时从通房爬到侍妾,厥后皇上即位,太后念着她服侍皇上的时候最长,被封为妃位。
直到感受落在本身身上的视野移开,聂子衿才舒了一口气――盛妃好强的气势!
夙来听闻恂妃为人暖和,本日一见果然不假,聂子衿感激地看向恂妃:“是,嫔妾见过恂妃娘娘。”
“今后这话就不要再说了,”聂子衿皱眉道:“盛妃娘娘冠宠六宫,我一个小小朱紫如何同盛妃娘娘比拟,有机遇得见天颜、奉侍皇上便是我的福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