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他野生的小貂是甚么?曹卿河刚要开声,却见云崕掌刀切落,竟然将这貂儿从中间给剖成了两半!
冯妙君笑吟吟道:“此人还挺上道儿的,也猜得挺准,就是吝啬了些。只说送我们宝贝,却不说宝贝在哪,好没诚意!”
云崕恍若不闻,给冯妙君科普道:“这是个罕见种类,唤作液金妖怪,我畴前也只见过一回。”
不过有人比它更快。
“收起来。”云崕对冯妙君道,“我熔了它,给你做个项链。”
接下来,三人就眼睁睁看他在幕后壁角挖下一块方砖。
但不管如何,这个事件也侧面证明了曹卜道的本领,让她有几分小等候。
刘叔也好似呆住了,云崕连问两声他才回过神来,喃喃道:“如何是这支签子!”俄然回身往屋角去,“请二位稍候!”
信封上的题目,就是签上那行小字。
曹卿河如梦方醒,惊叫道:“不要欺负我的貂儿!”冲上去就要抱住小貂。
他也像了结一桩苦衷,笑眯眯道:“你们渐渐看,我去做饭。”挥手召过曹卿河,“小小少爷,可情愿给老头子打个动手?”
它行动快成一道闪电,怎奈逼近门缝时,俄然迎头撞上了一道无形的樊篱。
液金?“是液态金属?”
云崕接过签笼,顺手甩了两下,就有一支竹签飞出、落地。
“其他解签语都收在锦囊里,只要这支签子不是。”刘叔轻吁一口气,“五十年前,曹先生当着我的面,亲手将信封塞进砖头里、砌在墙面上。”他指了指签笼,“这么多年来,签子都被抽走了大半,我觉得本身等不来开砖的人。”
……
重中之重,是这枚项圈。她俯下身来边察看边赞叹:“这东西也能成精?”
这砖头是松动的,但大抵向来无人取下,大要蒙了厚厚一层泥灰。刘叔拿短锹把它砸开,才看出这是一块空心砖,内里藏着一封手札。
他怀里的竹篮俄然一动,本来恹恹窝在内里的白貂一闪而出,往门外蹿去。
曹卿深看看他再看看冯妙君,一头雾水,不晓得这两人打的甚么哑谜。他再聪明也只要五岁,弄不清这当中玄机。
这小东西落在地上,急得吱吱直叫。
她畴前也去庙里抽过签,这不太像会写在签子上的话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