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广香也不由叹道:“莫怪王兄一心想要缔盟,对百姓好处实多。”
他还未开口,云崕就问他:“传闻珍珑阁新得了镇店之宝,是个烛台,重八千余斤?”
这类处所,他本来是不屑来的。在两年前,珍珑阁还只是一家三流小店,卖的货品三成真、七成假,想来这里挑宝贝得有好眼力,天然口碑也不太好。
“啊,是!”
掌柜老诚恳实答道:“那高朋姓胡,单名一个苏字。”
“卖了?”云崕非常惊奇,“多少钱卖掉的?”
徐广香这才发明,本身竟然不能投其所好——她对云崕的体味太匮乏,实在找不到同频的兴趣。
她有些茫然。
不过,对于她想送女兵给他当侍女的建议,云崕始终回绝。徐广香想到他和新夏女王之间的干系,心底老是不由自主变得沉重。
现在两个世仇已经承诺各不干与各不侵犯了,接下来会如何呢?会不会终有一笑泯恩仇的那天?隔在云崕和长乐之间那层国仇家恨,还会存在么?
三百红灵石,那便是九百万两银子了,平凡人底子拿不出的巨款。云崕沉吟道:“这烛台有甚特别之处?”
珍珑阁是椤沙城内最大的古物店,就在主街上,门脸儿不但气度,并且很新。
徐广香脸上一红。她不惯作伪,分开乌塞尔城后还记得时不时“旧疾发作”一下,厥后沉迷于伴随心上人,连这点都忽视了,却忘了云崕心细如发,早都看得清楚。
想起他一早连路引都提早备好,徐广香内心涌起个动机:
他当时承诺分开乌塞尔城,莫不是为了到椤沙城来走一趟?
云崕浅笑不语。
“高朋谈笑了。”掌柜从速道,“这宝贝不过一人高,却能重达八千斤。就算有人能做假,这分量要如何生造出来?”
“刚接到首要动静,要去椤沙城查证一番。”云崕笑道,“我看公主比来身子已然大好,如不肯前去,可直接先归都城。”
两边是死敌,峣民对魏人天然不太友爱。
“这个,尚无人晓得。”掌柜笑眯眯,“但它曾被供奉于应水城,这是千真万确,应水城的古画中就绘其形状,可供考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