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婆子当即拉下脸来,“三蜜斯这么说话就没意义了,如果我去求了情,您忏悔了如何办?”
“你先睡吧,睡着了就不饿了,等过两日他们如果还不放我出去,连婆子也会来寻我,到时就不会饿肚子了。”
“先别管那些,等下再清算,先帮我把伤口措置一下。”
银霜护在她身前瞪着连婆子。
连婆子不悦地啐了一辩才分开。
“我挨了这顿打又在家祠饿了两天年是想明白了,我针对四妹实则是妒忌魏公子内心有她,恨她毁了我的姻缘,但是男人哪有不三妻四妾的,就算没有四妹他将来也会纳别的新欢,国公府这么高的家世,别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二婶实在是替我说了一门好婚事,我却还如许闹是我不懂事了。”
银霜搀扶着她起家,两人踉踉跄跄地回了兰亭苑,连婆子紧紧跟在两人身后。
倒是银霜在一旁惊呼:“这屋子是有劫匪来过吗,如何翻成如许?”
两人放下食盒后退了出去,偷溜回下房大快朵颐。
孙婉香拍了拍银霜的肩头表示她让开,“连婆子说得对。”
银霜不成置信地看着她,“蜜斯莫不是饿胡涂了,那连婆子有这么美意,为了两根钗环违背二夫人?”
孙婉香说着径直走向床榻,脱力普通重重倒下,趴在被褥上。
“你来做甚么?”银霜也被吵醒了。
“醒醒,醒醒。”
孙婉香没有回声,她手捂腹部,低着头悄悄喘气,本来受了伤又饿肚子就很难受了,现在吐完腹部一阵抽痛。
公然,拖了两日以后,伤口固结的血痂把布料和皮肉紧紧黏在一起。
“三蜜斯是跑不了,可奴这不是怕三蜜斯认账吗。”
银霜用剪子谨慎翼翼把大片布料剪下,那些黏得很紧剪不了的处所只能连着皮肉撕扯开来。
两个丫环每次来送饭时都会把之前的食盒翻开看一眼,那眼底浓浓的嘲笑,她想看不出都难。
直到银霜拿来剪子要剪她后背的衣裳,柔嫩的温馨戛但是止。
孙婉香轻嗤一声,“随你,归正二婶又不会一向关着我,你不去讨情大不了就迟一两日出去罢了,我都被关了两日了还会在乎多两日?二婶也不至于真把我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