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兜兜转转,挑了一家门面大些的当铺,将抱着的产业递给了柜台上的伴计。
柳眉,星眸,绛唇,另有那丹凤的双眼,肌如阳春白雪,眸如灿烂星芒,身着一袭水墨长衫,文雅动听。
缉贼遭难后,苏氏还担忧儿子大病一场,读书是落下很多,又空了些许日子没去书社,还真怕他偶然勤奋。
“噗。”
“嗯...。”
“啊...混蛋,你还在压,你还扭,我踢死你!”
第二天一大早,叶言给母亲熬好了粥饭后,禁不住苏氏的催促,只能不甘心的抱着一些值些钱的产业上街去了。
“噗哧。”
叶言立马跳起来,急道:“你眼睛睁大点,这但是紫檀木的!这质地哪粗糙了,二百文,少一文都不可。”
流云靴跟着话音,又要往叶言的身上号召过来。
“虫叮鼠咬,质地粗糙,破残烂木件,七十文钱。”
“娘,没有的事,娘拿去保管是最妥当的了。”
一脸转悠了四五家的当铺,每产业铺的活计开口都是那句“虫叮鼠咬,质地粗糙,破残烂木件,...文钱”
苏氏卧在床头,捧着叶言所写的诗稿来看,越看越感觉诧异,心中喜好不已,对于借债的担忧,垂垂散去很多。
叫环儿的小书童恶狠狠的瞪了叶言一眼,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要挖了叶言眸子子普通。
程恪耷拉着脑袋去了迎逢桥。迎逢桥边是裁缝铺一条街,七七八八有十来家铺面。程恪转了半天,挑了一家买卖好的大铺面,把苏织布料递给柜台上的伴计过目。
叶言欲言又止,又不好直说出来,犹踌躇豫不决。
“无耻混蛋,臭不要脸,你还敢看,我踢死你,踢死你,把你踢成小寺人。”
伴计嘲笑一声,道:“破檀烂木,爱卖不卖,出门往右拐,这儿不平侍。”
拉扯之间,小伴计的手俄然一松,叶言抱着木件身子落空惯性,连连向后退去,脚后跟别在门槛上,眼看就要栽倒。
叶言听到这些个话,又炸了毛,怒道:“你卖我八十文就八十文,我自不会多说,可你如何写这些字样,不是让我娘见了又活力么,我不卖了,你还给我。”
后脑勺感受像是贴在了甚么东西上面,肉乎乎,软绵绵的。
叶言立马的跳了起来,激道:“
苏氏脸一板,点头道:“你晓得就好,不过言儿大病初愈后与之前脾气变了很多,晓得谅解娘了,不过还是要把心机都放在读书上,考取出个功名来才是端庄事儿。”
叶言溜溜转转半天,无法还是回到了第一家去的当铺。
抱着那些产业转头进了另一产业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