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节已过三月,汴都城里的各大书社也均以授业,三年为期的科举再过一些日子就要考解试了,你连解试都还未曾考过,不去书社昂扬读书,却跑到这里来卖甚么诗词文章,不教人说闲话?”
正要朝着自家掌柜行个礼的时候,目光扫到了叶言,也健忘了礼节一茬,问道:“呼喊,言小哥也在这儿,来找我的吧!还真是赶巧了。”
张叔夜是谁,叶言作为后代人但是一清二楚,张嵇仲是与种师道齐名的抗金名将,文功武治,当世名臣,官拜枢密院,闻名的事迹乃是大破宋江逆贼,靖难镇守汴京得胜,自缢于界河河边。
中年儒士微微皱眉,又问道:“那你可曾插手过省试?”
中年儒士问道:“你可曾插手过殿试?”
叶掌柜不甚了然,林三儿接着道:“我二叔家的孩子认作言小哥的父亲做了寄父爹,我家多少和言小哥沾点亲戚,话说返来,言小哥如何没去外城的书社读书?前些日子我去书社送书的时候,先生还问过我催你一句呢。”
“晚生并未去书社读过书。”
叶言还没搭茬,中年儒士“啪”的一声,手掌拍在了桌案上,喝道:“你看看你,书社的先生都催你了,你倒不去勤奋读书,却在这里卖甚么文章,这般说来,倒不是先生管束无方,是你这个兔崽子不学无术!”
叶言的面色有些难堪,脸红不已,不过没有踌躇,道:“未曾插手。”
叶言正要辩论,林三儿听了中年儒士的话后,却嗤笑一声,道:“哦呦,听这位先生的话音甚是峻厉,倒是不知您是哪路朱紫,言小哥的事也用得着旁人闲管?”
“未曾插手。”
世人皆是一愣,不晓得中年儒士要做何故。
林三儿的心中也是暗道不妙,内心直犯嘀咕,不过听到了中年儒士要请叶言的父亲来,赶紧跳起脚来,替着叶言申冤。
而现在张叔夜任海州知府,这么一个威名显赫的大人物,谁敢顶着他的名头招摇过市,然后这其中年儒士,倒是顺手就取出了盖有张叔夜印章的信物出来,不由让叶言猜想这其中年儒士,到底有何来源?
叶言转过甚来,看着中年儒士,不明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