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却对这些点心失了兴趣,皱着眉头问。
“还能为甚么?”皇贵妃给了三人一个白眼:“当然是要为将来反噬皇后做筹办啊。”
“娘娘,龙虎山的张天师已经离了永庆宫,传闻,太子先前高烧不退,睡的也不平稳,凡是睁眼,必然哭闹不休。可张天师一走,他就……他就睡得非常安稳了。”
“啊?为甚么?”
斯须间,芙蓉从内里走出去,手里托着食盘,上面放着几碟点心,笑着道:“奴婢亲身去御膳房给娘娘挑的点心,您尝尝看。”
“不过是些烂了舌头的话,哪能说出来污娘娘的耳朵?这些日子奴婢照看娘娘,倒忽视了对主子们的管束,转头……”
“到底甚么事?有甚么不成和我说的?那张天师,究竟如何了?”
“娘娘说的是。”芙蓉眼睛一亮,欢乐低声道:“奴婢常听人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可不就应了娘娘这话。”
“那又如何?”
“内里主子们在嚼甚么舌头?听你厉声厉色的,连本宫都被惊醒了。”
芙蓉感喟道:“还能为甚么?传闻是太子这病反几次复,总不见好,有人便向贵妃进言,说是怕招了邪祟。事关儿子,贵妃不信也要信,能不尝尝吗?”
宁溪月瞪了宛儿夏蝉一眼,接着肃容沉声道:“不过素云,这事当真要好生合计合计。两年前的闹鬼事件,就那么没了下文,我真是不甘心啊。别看这两年我嘴上不提,但内心可一向没忘。现在俄然又有了一点端倪,这一次,说甚么也不能让皇后逃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