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正所谓“山不就我,我自就山”,这不,齐遥清这边固然乐得安逸,可魏延曦那边却没肯让他这份安逸持续的太久。在结婚后的第七日,魏延曦的口信便送到了,让自家王妃帮着安排一下,乘着结婚休沐这几日去他娘舅家登门拜访一趟。
“雁秋……山?”听到这三个字,齐遥清愣了愣,俄然微蹙起眉,像是回想起了甚么似的,欲言又止。
魏延曦不知他为何会俄然问起这事,不过还是实诚的点了点头:“是,十年前在雁秋山。”
“臣怕王爷久等,故来早了些。”
说来好笑,结婚一个月便被王爷休掉,也不知在世人眼中本身将会有多么不堪……
“嗯,是啊,受了伤。”魏延曦点点头,神采却愈发温和,“当时毒箭贯穿本王肩胛,几乎要了本王的命。厥后回宫听太医说,若非她当时脱手相救,毒素又清的及时,恐怕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本王了。”
至于本身这儿嘛……齐遥清哂然一笑,他不来正妻院中也没甚么不好,毕竟本身一小我安逸惯了,最不喜好官宦人家那套烦复繁复的礼节,也免得魏延曦来了今后还要绞尽脑汁的对付他,平白给本身添堵。
可劈面的齐遥清却不然。只见他神采惨白如纸,神情凝重,额间盗汗点点,一双白净苗条的手死死扣住座椅边沿,直扣得指节泛白却还浑然不察。他感觉本身的脑袋嗡嗡作响,心都将近从胸口跳出来了,似是下一刻就要倒地昏迷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