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猫的娇躯时不时震颤着,仿佛提线木偶般被洛忧捏在手中,肆意虐待,垂垂地,缺氧的她只感受一股炎热传遍了满身,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电流般的麻痹。
小野猫刚把话说完,俄然感受面前一晃,难以反对的巨力从脚踝上传来,在她的惊呼中,整小我被洛忧抓起,反过来按在了床上。
小野猫的娇躯固然在挣扎扭动,但不管如何也摆脱不开洛忧的压迫,就像一只被猛虎压住的小猫。
因为缺氧,小野猫的脸庞闪现起了不普通的潮红,被细绳捆住的手脚也很快被割破,流出的血染红了身下的床单,洛忧那致命的吟语也传入了她的耳中:“睡吧,你不会再醒来了。”
...
小野猫因为之前的缺氧,有点神态不清,再加上受虐的兴趣被洛忧开辟到了极限,含混地喊道:“仆人...仆人...”
面劈面前这青涩又饱满的果实,洛忧的眼神没有涓滴颤抖,就这么冷酷地谛视着小野猫,通俗地问道:“如果我说不呢?”
洛忧没有和小野猫废话,伸手抓住了被白丝袜包裹的脚踝,将她拖到了床边,伸手抓过地上的皮鞭,用力地抽在她的背上。
洛忧嘲笑一声,用心崩裂了小野猫身上的一处伤口,引得她吃痛嗟叹,不带一丝豪情地说:“要真认我当仆人,就乖乖共同我调查。”
“呜...”小野猫的手脚被缠上后,下认识地挣扎着,细绳渐渐地割开了白丝袜,堕入了那粉嫩的脚踝,微微排泄的鲜血感染了红色的丝袜,流露着别样的美感,让人不由想要用舌头去一品芳泽。
小野猫仿佛有着一点受虐偏向,越疼越镇静,抿紧的红唇微微伸开,透露着柔滑的兰息,轻笑道:“本来觉得是敬爱的小奶狗,没想到是这么有侵犯性的小狼狗...”
洛忧眯了眯眼,沉默一会后将她手脚上的细绳割开,再定睛一看,手腕脚踝被小野猫本身挣扎出了好几道精密的口儿。
俄然灌入的氛围如同毒品般侵入小野猫的身材,堵塞消弭的快感如同潮流来袭,从未有过的利落感传向了四肢的每个角落,整小我不由叫出了声:“啊...啊...哈...”
“你自找的。”洛忧也不再废话,直接从空间袋中取出了专门捆绑俘虏用的细绳,这类绳索比较锐,捆上今后不但越挣越紧,并且很轻易堕入皮肉,弄得血肉恍惚。
在堵塞中的人对疼痛的敏感度会大幅晋升,洛忧拿鞭子不断在她身上抽出一道又一道血痕,放大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小野猫的神经,让她娇躯止不住地发颤。
洛忧现在可不是陪小野猫在玩,他将小野猫翻转了过来,从正面压了上去。
洛忧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几近将小野猫白净的手腕都捏出了青紫的握痕,冷声说:“你最好共同我。”
小野猫在之前的挣扎中已经耗尽了体力,有气有力地倒在床上,洛忧看着她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感觉万一传染了也挺费事,就伸手把那件薄如蝉翼的红色轻袍扒了下来,紧接着脱掉了腿上的两条白丝袜,帮她上药,冷声说:“算你识相。”
洛忧帮小野猫措置完伤口,从空间袋取出了一套衣服,另有平常掩蔽身份用的大氅,丢给她说:“穿上。”
小野猫还没喊完,洛忧嘲笑一声,又掐住了她的喉咙,将她推到了堵塞边沿。
很快,缺氧的麻痹感包裹住了小野猫的满身,她感受本身的手脚已经不受节制了,垂垂消逝的认识仿佛也将她拖入了永不醒来的梦境...
小野猫侧着脸枕在粉色的床单上,娇声一笑,引诱地喘气道:“那就看你能不能征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