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忧眯了眯眼,沉默一会后将她手脚上的细绳割开,再定睛一看,手腕脚踝被小野猫本身挣扎出了好几道精密的口儿。
但目前这些手腕用上去,小野猫反倒仿佛很镇静,这让洛忧非常无语。
小野猫因为之前的缺氧,有点神态不清,再加上受虐的兴趣被洛忧开辟到了极限,含混地喊道:“仆人...仆人...”
小野猫的娇躯时不时震颤着,仿佛提线木偶般被洛忧捏在手中,肆意虐待,垂垂地,缺氧的她只感受一股炎热传遍了满身,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电流般的麻痹。
小野猫在之前的挣扎中已经耗尽了体力,有气有力地倒在床上,洛忧看着她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感觉万一传染了也挺费事,就伸手把那件薄如蝉翼的红色轻袍扒了下来,紧接着脱掉了腿上的两条白丝袜,帮她上药,冷声说:“算你识相。”
小野猫仿佛有着一点受虐偏向,越疼越镇静,抿紧的红唇微微伸开,透露着柔滑的兰息,轻笑道:“本来觉得是敬爱的小奶狗,没想到是这么有侵犯性的小狼狗...”
小野猫皱了皱秀鼻,哼了一声,说:“你真是个钢铁直男...”
...
小野猫的娇躯固然在挣扎扭动,但不管如何也摆脱不开洛忧的压迫,就像一只被猛虎压住的小猫。
小野猫还没喊完,洛忧嘲笑一声,又掐住了她的喉咙,将她推到了堵塞边沿。
洛忧现在可不是陪小野猫在玩,他将小野猫翻转了过来,从正面压了上去。
洛忧丢掉了手中沾血的鞭子,一时有些烦恼,如果小野猫是浅显的俘虏,他早就上更血腥的酷刑了,题目这是教会的耳目,并且需求她共同调查,以是必定不能把她弄死弄残,也不能粉碎她的行动才气。
“你自找的。”洛忧也不再废话,直接从空间袋中取出了专门捆绑俘虏用的细绳,这类绳索比较锐,捆上今后不但越挣越紧,并且很轻易堕入皮肉,弄得血肉恍惚。
面劈面前这青涩又饱满的果实,洛忧的眼神没有涓滴颤抖,就这么冷酷地谛视着小野猫,通俗地问道:“如果我说不呢?”
洛忧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几近将小野猫白净的手腕都捏出了青紫的握痕,冷声说:“你最好共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