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回过甚来,向儿子望了一眼,冷冷的道:“天下豪杰在此,你胆敢动我儿一根寒毛,你数十名嵩山弟子尽皆身为肉泥。”此言倒非虚声打单,这嵩山弟子倘若当真伤了他的季子,定会激起公愤,群起而攻,嵩山弟子那就难逃一死。他一回身,双手又向金盆伸去。
大厅上的刘正风听得那人说的话大怒,向史登达道:“这是从何提及?”
目睹这一次再也无人能加禁止,俄然银光明灭,一件纤细的暗器破空而至。刘正风退后两步,只听得叮的一声轻响,那暗器打在金盆边沿。金盆倾倒,掉下地来,呛啷啷一声响,盆子翻转,盆底向天,满盆净水都泼在地下。同时黄影闲逛,屋顶上跃下一人,右足一起,往金盆底踹落,一只金盆顿时变成平平的一片。此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肥胖非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拱手说道:“刘师兄,奉盟主号令,不准你金盆洗手。”
郭芙蓉终究忍不住痛骂道:“无耻之徒。”
刘正风左手疾探,两根手指往他眼中插去。史登达双臂向上挡格,刘正风左手缩回,右手两根手指又插向他双眼。史登达无可抵挡,只得后退。刘正风一将他逼开,双手又伸向金盆。只听得背后风声飒然,有两人扑将上来,刘正风更不转头,左腿反弹而出,砰的一声,将一名嵩山弟子远远踢了出去,右手辨声抓出,抓住另一名嵩山弟子的胸口,顺势提起,向史登达掷去。
当下拱手行礼,说道:“费师兄驾到,如何不来喝一杯水酒,却躲在屋顶,受那日晒之苦?嵩山派多数别的另有妙手到来,一齐都请现身罢。单是对于刘某,费师兄一人已绰绰不足,若要对于这里很多豪杰豪杰,嵩山派只怕怕还差些啊!”
傅楚道:“这些人来者不善,恐怕刘正风要有费事了。”
刘正民风得身子微微颤栗,朗声说道:“嵩山派来了多少弟子,大师一齐现身罢!”
郭芙蓉不屑道:“就你这武功,还如何看住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