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朗声道:“众位朋友,非是刘某一意孤行,本日左师兄竟然用这类下三滥的手腕威胁与我,刘某若为能力所屈,有何脸孔立于六合之间?左师兄不准刘某金盆洗手,嘿嘿,刘某头可断,志不成屈。”说着上前一步,双手便往金盆中伸去。
大厅上的刘正风听得那人说的话大怒,向史登达道:“这是从何提及?”
刘正风回过甚来,向儿子望了一眼,冷冷的道:“天下豪杰在此,你胆敢动我儿一根寒毛,你数十名嵩山弟子尽皆身为肉泥。”此言倒非虚声打单,这嵩山弟子倘若当真伤了他的季子,定会激起公愤,群起而攻,嵩山弟子那就难逃一死。他一回身,双手又向金盆伸去。
傅楚道:“这些人来者不善,恐怕刘正风要有费事了。”
史登达叫道:“且慢!”令旗一展,拦在他身前。
那人向刘正风微一躬身,道:“嵩庙门下弟子万大平,拜见刘师叔。”
郭芙蓉低声向傅楚说道:“这嵩山派莫不是变戏法的,俄然间变出了这么多人。”
当下拱手行礼,说道:“费师兄驾到,如何不来喝一杯水酒,却躲在屋顶,受那日晒之苦?嵩山派多数别的另有妙手到来,一齐都请现身罢。单是对于刘某,费师兄一人已绰绰不足,若要对于这里很多豪杰豪杰,嵩山派只怕怕还差些啊!”
刘正风左手疾探,两根手指往他眼中插去。史登达双臂向上挡格,刘正风左手缩回,右手两根手指又插向他双眼。史登达无可抵挡,只得后退。刘正风一将他逼开,双手又伸向金盆。只听得背后风声飒然,有两人扑将上来,刘正风更不转头,左腿反弹而出,砰的一声,将一名嵩山弟子远远踢了出去,右手辨声抓出,抓住另一名嵩山弟子的胸口,顺势提起,向史登达掷去。
便在此时,后堂又走出十几小我来,倒是刘正风的夫人,他的两个季子,以及刘门的七名弟子,每一人身后都有一名嵩山弟子,手中都持匕首,抵住了刘夫人等人后心。
郭芙蓉不屑道:“就你这武功,还如何看住人家啊。”
米为义认得那身黄色的衣服,晓得是嵩山的弟子,怒他招惹自家师妹,咳嗽一声,大声道:“这位师兄是嵩山派门下罢,怎不到厅上坐地?”
陆小凤道:“我两年前曾和嵩山掌门左冷禅打过一次交道,此人武功不错,就是心机深重,城府很深。为达目标不择手腕,才使得这嵩山派建立不敷百年的门派运营的有声有色,我看此次应当是刘正风这里能让他获得甚么好处,才让左冷禅使出这么大的阵仗。”
目睹这一次再也无人能加禁止,俄然银光明灭,一件纤细的暗器破空而至。刘正风退后两步,只听得叮的一声轻响,那暗器打在金盆边沿。金盆倾倒,掉下地来,呛啷啷一声响,盆子翻转,盆底向天,满盆净水都泼在地下。同时黄影闲逛,屋顶上跃下一人,右足一起,往金盆底踹落,一只金盆顿时变成平平的一片。此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肥胖非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拱手说道:“刘师兄,奉盟主号令,不准你金盆洗手。”
他这两下左腿反踢,右手反抓,便如背后生了眼睛普通,部位既准,行动又快得出奇,确是个妙手,大非平常。嵩山群弟子一怔之下,一时无人再敢上来。这时站在他儿子身后的嵩山弟子叫道:“刘师叔,你不停止,我可要杀你公子了。”
傅楚听的逼真,晓得这是郭芙蓉的声音,怕她这三脚猫的工夫会亏损,起家要去检察。
傅楚向陆小凤问道:“这嵩山派不是和衡山同是五岳剑派么?他这一出是为何?叫天下人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