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声逼问不是对他的审判,而是求他给一份摆脱。

从相逢后庄凡心坦露情意开端,到陆文的一通电话,顾拙言已经产生思疑,思疑庄凡心并未移情过旁人。究竟是真是假,他忍着不问,情愿给庄凡心本身坦白的机遇。

不知睡到了几点,顾拙言先醒,唇干口燥地想喝水。披一件睡袍起了身,床边毯上手机刚停止振动,他捡起来一看,十一点了,一共有四十多通未接。

顾拙言凶悍了半宿,钢筋铁骨都要被他弄散,庄凡心这具精神凡胎拆了骨头,坏了嗓子,撒娇求怜晕厥复醒,四五点时才挨住了枕头。

他窝在沙发上浅眠的时候,吃团聚饭的时候,对着朝霞抽烟,玩豪财主,奔驰在马路上的时候……每时每刻都在想,想确认,想听庄凡心奉告他,那年没有爱上别人,那一年他不是被丢弃的傻瓜。

顾拙言被勾引得失控,庄凡心越慌,他越想凌辱,越羞,他越想蹂/躏,施虐了半晌,那精美的耳朵近乎充血,藏在碎发间,像乌黑丛中的一片红色花瓣。

轰的,顾拙言如遭雷击电打,肾上腺素飙升至极限,统统堆积的情感和深埋的欲望喷薄而出,他吻住庄凡心了,用高热的唇舌,用偾张的肌肉,用燥烈难平的亿万根神经。

庄凡心不住地点头:“没有,我没有……”

衣衿敞开一块,庄凡心的前胸裸/露在外,他羞怯地缩着肩膀,锁骨处下凹的小坑盛满暗影,长年的不见光的胸膛来回地起伏。顾拙言呼吸混乱,瞪着,如同丧失耐烦的强盗,扒开庄凡心的手,一下子将寝衣完整扯开了。

盘桓向下,顾拙言抚到庄凡心的腰窝,还往下探,暴露点蔫儿坏的笑:“干人事儿。”

那滴泪已经冷却,庄凡心抬起手,用一样冰冷的手端住顾拙言的双腮,他顾不得衡量了,颤抖着坦白:“除了你,我没有爱过任何人,我没有叛变,我一向一向在爱你。”

顾士伯劈脸盖脸地问:“你在哪儿?为甚么不接电话?”

而后,顾拙言叫他:“宝宝。”

似是没想到,庄显炀一愣:“小顾?凡心和你在一起?”

庄凡心用力推这傻逼的肩膀:“有病啊你……”推不开,顾拙言支起家体看着他,他放动手,手指不由绞在一起,不肯定顾拙言想说甚么,问甚么。

纯洁度很高的两颗钻石,闪着光芒,给庄凡心温和的表面添一抹神采。他有些不安闲,也找不到镜子,抬开端,从顾拙言的眼睛中寻觅本身。

庄凡心小小惊奇:“给我?”

漱口杯里插着两支牙刷,此中一支是前次过夜后他用过的,顾拙言一向没扔。庄凡心伸手拿出来,就这一隅的小小牙刷,他却俄然鼻酸得想哭。

屋外吹着凛冽的北风,室内云雨不歇,飘摇到更深露重。

顾士伯权当他胡扯:“你到底在搞甚么?!”

“嗯,他在我这儿。”顾拙言实话实说,但抽回了在庄凡心身后作孽的手,听着人家亲爹的电话有点心虚,“他……还没起床。”

他羞怯得像个处子,身材的应激反应更不会扯谎,顾拙言被媚谄,出笼的困兽满血重生,眼神带着钩子,手上有多和顺,目光就有多贪婪。

顾拙言的确被逗笑,身下,庄凡心拱着脊背蒲伏,浑身只剩寝衣松垮地遮着腰臀,可屁股一耸一耸地撅着,好半天赋爬出去十几公分。他扣住一只脚腕,拽返来,直接从背后覆上去,再然后,就独一庄凡心的哭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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