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思忖过后：“那另有――”
一眼惑人，常青想，最擅魅人之术的，应是燕惊鸿。她愣愣地点头：“好。”
她怔然，凝眸深远，与他对视，半晌，眉头蹙了蹙。
但是……
在刺杀时，女色，常常是非常有力的兵器，定北侯府的暗卫都会学以色弑人，唯独最优良的她，学不会惑人之术，乃至于她的兵器只要她的剑。
他道了八个字：“魅惑君主，祸乱朝纲。”
右相捋了捋髯毛：“这明日便是封妃大典，传闻陛下还要亲身授礼。”
克日来，云渺仿佛格外重视常青，她大略是信不过常青的。常青伸手，搂住燕惊鸿的脖子，耳边温热的气味，倒让她有些心神难宁。
若论策画，比之池修远，燕惊鸿有过之而无不及，上一世输了江山，皆拜她所赐。
如许的常青，叫他如何能不心动。
燕惊鸿笑靥倾城，常青她虽冷酷，只是若要对一人好，便会将心都取出来给那人。
燕惊鸿揉揉她眉心：“别担忧，我只斗不过你，除了你，我大燕的江山，谁也动不了一分。”嗓音轻柔却让人放心。
她凝眸相视，借着烛火，望他眼底的清波，常青说：“他让我魅惑君主，祸乱朝纲。”
毫无前兆，茶盏脱落离手，咣的一声，砸在结案桌上，水漫了满桌的折子。
燕惊鸿有点儿不愉悦：“你都没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