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白点了点头,很明显张郃并非肌肉型虎将,目光的确独到,看出了公孙瓒的危急。
“说的也是,此次河北军死了六七千人,那尸身都没埋葬,直接往磐河离一扔了事。若非小亭侯用计,奇袭了河北军,或许飘在那磐河水的就是我等的尸身了。”
公孙白心中大喜道:“固然说来”
呜呜呜~
“吹号!”公孙瓒激声吼道.
“其三……“张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抬高声音,不让帐外的兵士听到,“袁公非贤主,蓟侯也非贤主,张某只投亭侯,不投蓟侯,何时亭侯自领一军,何时张某来投。”
人群当中的公孙白,望着这群神情刚毅、悍勇非常的百战精兵,心中百感交集。
“其二,现在蓟侯看似风景,但是冀州之地新获未平,幽州之地刘太傅更是虎视眈眈,张某想看看,亭侯是否能帮手蓟侯终究安宁各方。”
张郃的脸部抽搐了几下,很明显公孙白的话说到贰内内心去了,而更令他惊奇的是,这个看似轻浮而不着调的少年,竟然对河北军内部了如指掌。
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性命如草芥,特别是交战的兵士,能死而埋其骨,已算是比较好的成果了,何况另有棺木.
张郃听得目瞪口呆,半天赋反应过来,哈哈笑道:“亭侯公然直率,张某佩服。不知亭侯如何招降张某,莫非又以张某性命相挟?”
很快,丝衾和热酒被送了过来,账内生起了火炉,顿时变得暖和如春。
公孙白阴沉着脸站了起来,恶狠狠的说道:“且容本侯想想,不过你如果敢擅自出逃,本侯打断你三条腿!”
麴义的神采刹时僵住了,好久才恶狠狠的说道:“公孙白小儿,终有一天末将要亲手砍下他的头颅。”
撤除这些,还令袁绍心疼的是,他埋头打造的大戟士折损近半,主力大将张郃也被俘。
他说完这话的时候,俄然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寒噤,他不晓得,远在百里以外的公孙白,也正念念有词:“可惜啊,只差半步就留下了麴义,不杀麴义,老子岂会甘心。”
跟着悲惨的号角声,慷慨而悲壮的歌声荡漾而起.
对于袁绍来讲,这可算是他领兵以来,最惨痛的一次败仗。
“非也,据探马所查,此乃公孙瓒之子公孙白之计。”田丰苦笑道。
数千名头缠白布的白马义从肃立在河边,整齐的站在公孙瓒和严纲两人背后.
“卑职拜见亭侯!”
“据探马所查,敌军在上游河床局促处,用石包填河,垫高河床,再渡水渡河而来。”田丰答道。
面对武力91的虎将,公孙白可不敢粗心,还是绑着张郃,令侍卫将热酒递到了张郃的嘴边。张郃也不客气,连连饮了三樽热酒,本来的神采总算规复了红润之色。
“敌军从那边来?”袁绍仍然对公孙瓒偷袭之事想不明白,不晓得三千白马义从和一万多北平军为何就俄然从天而降。
田丰忍不住说道:“据探马所查,那日禁止白马义从冲锋者,亦是公孙白……”
“小亭侯的确就是孙武再世,若非填河渡水之计,如何破得河北军?”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发兵,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发兵,修我甲兵。与子同行!”
袁绍沉默不语,好久才问道:“公孙瓒一贯有勇无谋,其部曲也多数为平淡之辈,何人用计如此高超,莫非是刘备乎?”
张郃神采一愣,呆呆的问道:“不知亭侯此语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