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只觉如同过了十年普通,恐怕这傻逼老爹不顾统统的带着白马义从硬冲了上去,那他妈的统统都玩完。
沮授摇了点头,不再说话,持续喝着闷酒。
号角声连缀而起,满怀幽怨的麴义只得率着八百悍勇的河北先登,拔起大铁盾,怏怏的撤回本营。
一席话,令猿倾耳,虎低头,说得众将目瞪口呆,望向公孙白的神采已是心悦诚服。
劈面密密麻麻的河北军中,“袁”字帅旗之下,袁绍端坐在那匹枣红色的良驹之上,眼睁睁的看着公孙瓒和众白马义从退回本营,气得把那顶被赵云射落过一次的头盔摘了下来,恶狠狠的往地上一摔:“气死老夫也,公孙瓒为何俄然停止进犯?功亏一篑啊!”
他顾不上说话,撩起衣袍就来擦满头满脸的汗水,因为那如同泉涌般的汗水已经恍惚了他的双眼。
等待在桥头不远处的麴义,目睹白马义从已滚滚而来,却俄然停了下来,不久又退了下去,眼中本来浓浓的战意暗淡了下来,一股幽怨而无法的感受涌上心头,那感受就像碰到了身材火爆的美女投怀送抱,眼看裤子都脱了,那美女却俄然扬长而去,那股酸爽的感受,怎一句国骂了得。
跟着领头的将领的一声断喝,八百河北军精锐将士收回如雷的吼声,将身前打一人高的大铁盾狠狠的插在空中上,结成一道道铜墙铁壁,然后呼啦啦的蹲了下来,躲在大盾以后。
公孙白面不改色的朝对岸一指:“父亲请看!”
此中一只约八百人的军队,离开行列,大家高大彪悍,身穿鱼鳞铁甲,左手持半人多高的大铁盾,朝界桥东面迅疾涌来,然后在桥头五十步以外停了下来。
“麴义,率领94,武力74,智力81,政治25,安康值89,对袁绍的虔诚度73。”
一旁的审配接过逢纪的话,戏谑的笑道:“河水浅则五尺,深则七尺,如此寒冬之际,滴水成冰,北平军若敢渡河而来,恐怕不必厮杀,即变成冰渣了。”
一席话令打动的公孙瓒终究稍稍沉着了下来,这时一旁的刘备也劝道:“亭侯说得很有事理,师兄请看,前面接踵而来的仍然是弩兵,很明显袁绍对白马义从甚为顾忌,所布阵型都是特地针对白马义从的。”
公孙白涓滴不为世人绝望的神采所动,指着北面方向,淡淡的笑道:“此河面宽不过十丈,最浅处不过六七丈,河床是由浅至深,最深处也不过七尺,如果在北面数里以外,避开袁军耳目,挑选一河床局促处,令军士负石填河,将河床填至二尺深,只需填十丈的间隔,再令白马义从和一万雄师偷偷渡河,人衔枚,马摘铃,待近得河北军大营,再纵骑冲之,待得敌营大乱。主力军再遣刀盾兵在前,雄师在后,从界桥打击,则又如何?”
世人抬眼望去,公然见密密麻麻涌向河边的袁军,排在前线的都是手执强弓硬弩的兵士,在这类地形之下,北平军如果强行冲畴昔,必定丧失惨痛。
公孙白刹时感觉这便宜老爹傻逼得不成救药了,莫非智商这玩意,也像大阿姨一样,时不时的要降落到0?
就在此时,河岸劈面响起崩塌云霄般的呼声,只见三千白马义从一边纵马在河岸边来回奔驰,一边大声喊道:“袁绍小儿,天气将黒,你妈叫你回家用饭了!”
愁眉不展的袁绍端坐在正中的案几前,一个劲的喝着闷酒,众将士也是闷闷不乐。
公孙瓒已然暴怒起来,对着公孙白痛斥道:“戋戋八百弩兵,不过土鸡瓦狗耳,也能反对我白马义从的脚步。”
公孙白眼中的杀气顿起,浓浓的燃烧着。